李朗随手将金黄的楠木桌子扔在地上,恐怖的重量又发出一声巨响,仿佛地震一般。夜叉被震的在原地跳了两下,表情一片木然,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种事哪怕说出去也会有人相信吧,只会觉得他在发神经,做白日梦。
李朗背着小米来到夜叉面前,伸手将他拎起来:“是谁杀了小米,我要一个名单,一个不漏!”夜叉望着狼藉的公司,吞了一口口水说:“兄弟,我看你也条汉子,老弟劝你一句,不要趟这浑水,泗水帮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呃!”夜叉被扔上了天花板,然后张牙舞爪的自由落地,眩晕与剧痛成了此时的主旋律。
疼是疼了点,但是夜叉也是个打手,熬练身体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他并没有收什么伤。李朗再次将他提起来,依旧平淡的问:“说不说?”夜叉吐了口血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我只是个打手,知道的人并不多,下令处死这个女孩的人叫姚兴波,是泗水帮的分堂堂主,下令的是他,动手的也是他手下,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他在哪?”
“我不知道,啊,别扔,我说,我只知道会去泗水帮名下的几个地盘巡视,固定地点我不清楚,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你别打我。”此时门口传来声音,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门口,正费力的将卷帘门推开。
这是一个非常清秀的女孩,五官精致,风度翩翩,唯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告诉别人,她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老实。眼前的一切明显惊住了她,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当看到哇哇吐血的夜叉后,她立刻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撒腿就跑。
无论如何,李朗现在做的事并不光彩,甚至可以说是违法,绝对不能让人发现,更不能让人报警,那个少女刚转身要跑,背后却传来风声,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却看到夜叉惊恐的向自己撞来,最危急的关头,她用双手护住了脸,被撞了一个跟头,然后被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瞬间拖进了黑暗中。
路人只觉得刚刚有个小姑娘突然消失了,并没有感到很奇怪,便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夜叉自己虽然摔的不轻,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紧张的扶起那个少女:“胜男你没事吧?哪里痛,有没有摔着头?”李朗将两人拎回来,看着一脸紧张的夜叉问:“这是你女儿?”夜叉连忙说:“对对,是我女儿,你打我就行,千万别伤害她,她就是一孩子什么都不懂。”
李朗望了夜叉一眼,起身向赵胜男走去,而后抓住赵胜男的小手就走,夜叉看的都快急疯了,你抓我打我都忍了,你怎么可以抓她啊!
人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难免会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事,比如夜叉,他摸向了腰间的一把弹簧刀,只有九公分长,但是足以致人死地。夜叉捂着胸口,装作站不起来的样子慢慢爬向李朗,只剩下短短两米的距离,他突然暴起,庞大的身躯居然没有带起一点风声,一刀抹向李朗的脖子。
寒光凝如一线,夜叉自信这一刀足以斩断钢铁。虽然现在杀人很麻烦,但是为了赵胜男的安全必须这么做了。刀刃顺利滑过李朗的脖子,转而又在李朗的肩膀斜切一刀,夜叉落地,抓着赵胜男的手说:“快走吧,赶快回去告诉帮主。”
夜叉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赵胜男正苦笑的看着自己,并且目光里还有一种名叫同情的东西,不等他反应过来,李朗突然向后踢出一脚,夜叉虎背熊腰的身躯瞬间飞出去,撞在墙壁上,缓缓滑落。
李朗没敢从前门走,转而走向后堂,背上背着小米的尸体,左手抓着赵胜男的手臂。果然,后院还有一个后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