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对,无法保全每一个人,不想有任何伤害的话,唯有放弃追查,可那样她又不甘心,于是不再插手,由他去处理,今日也是因为想了解海丰与小阁的矛盾,才会向他打听,牵着她的手,傅恒如实回道
“他应该挺会哄人罢!那日我见他与素梅同行,还有说有笑,想来是讨素梅欢心的,再等等看。”
才道罢,便听瑜真喃喃的道了句,“怪不得!”却不知她在验证什么,“此话何解?”
沉浸在发现有趣之事中的瑜真巧笑着与他分享,“今日海丰找我,说是小阁最近对他摆脸子,十分冷淡,而他正好也是最近才找素梅说话,我就猜测,也许小阁是听其他人传了什么话,认为海丰真的对素梅有意,才会生他的气,不愿理他罢!”
“什么?小阁喜欢海丰?”这个认知令傅恒大吃一惊,毕竟海丰已三十出头,小阁才二十多,两人整整相差十岁,再者说,平日里也没见小阁与海丰多说什么,反倒是对亦武关怀备至,说话也温柔客气,是以傅恒一直认为小阁对亦武有意呢!
瑜真自是比他更了解女儿家的心思,“对人温柔并不一定是喜欢,也许真正喜欢的才不好意思与他说话。不过小阁的心思我也不清楚,还没问过她,但也**不离十,跟你说一声,你心中有数即可,莫向小阁道明因由,就让她误会着,待时机成熟时我会告诉她。“
夫人这般上心,八成是想撮合两人,傅恒也乐得看好戏,欣然应允,“我也曾想给海丰找个媳妇儿,但他一直没那个打算,渐渐的也就耽搁了,倘若他真对小阁有意,那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你看着办罢!但愿二人心有彼此,可别是误会一场。”
女人的直觉应该错不了,当月老牵红线是积德行善,她乐意之至,在后园闲坐了会子,小风渐刮成大风,瑜真忽感凉意来袭,此时带来的袍子也就派上了用场,傅恒将袍子展开为她披上,这才暖和许多。
看样子真有一场暴雨,傅恒随即搂着她往回走,终于赶在雨未下大之前回到家中。
窗外雨势渐大,又有寒风呼啸,明日醒来必是残红落,绿叶飘的景象,房内帐中相拥而眠的两人却是暖身暖心,幸福美满。
次日晨起,梳妆时,瑜真仔细观察着小阁,但见她的确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唤她拿东西也是动作缓慢,经由另一个丫鬟香柳提醒,她才回过神来,茫然而尴尬的询问,
“夫人才刚交代了什么?”
“夫人让你换一支发簪,说这个前日才戴过,不想重复。”怕她被问责,香柳忙问她可是不舒服,“夫人的声音也不小啊!你怎么听不清?心神不定的,莫不是病了?”
只有瑜真心里清楚,她是有心事才会这般,当下也没多说,只道不舒坦就回房休息,无需强撑,“这儿还有其他丫鬟伺候,你就休息一日罢!”
“啊?”小阁心想夫人莫不是忘了?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可奴婢这个月的假已然休罢,不能再休。”
虽说丫鬟的月俸不是由瑜真管辖发放,可她自个儿的丫鬟,这个主还是做的,“让你休息你就去,就说是我说的,谁还敢扣你的月俸不成?”
实则她也没什么毛病,就是容易胡思乱想,伺候起主子来也就不如往常那般机灵,既然主子好心让她休息,那她也就不再推辞,干脆回房休息去。
偏偏冤家路窄,路上又遇见海丰和素梅走在一起,还帮她提着食盒,心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