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阁对亦武那么好,又怎会在乎他跟谁在一起呢?
懊恼的海丰无心与素梅表白,正好此时有人从对面走过来,与海丰打起了招呼,海丰故意借口找他麻烦,“哎昨儿个四夫人安排你们去将后园的一棵树锯掉,你们怎么都互相推托不干活?”
小厮为难道“海爷见谅,不是小的们偷懒,原本打算去的,可三夫人说那树不能锯,那是明福少爷出生之时,她亲自种的呢!”
方才素梅与他说起此事,正好这会儿解决,也可免了回答她的问题,
“可四夫人也说了,那棵树碍事儿,宾客太多,打算在那边儿安排宴席,没有那棵树会开阔许多,太夫人命四夫人协助九夫人办咱们姑娘的婚宴,她的安排就是太夫人的意思,该听谁的,你们心里没数?”
素梅闻言,心下窃喜,才与他说罢,他就想办法帮她解决,果然是在乎她的呢!奈何这些下人没胆,
“万一三夫人怪罪下来,小的们担当不起啊!她说那棵树代表着她儿子,砍了树就是害了明福少爷。”
“我就不信没了这棵树明福少爷就活不下去!尽管砍!姑娘的婚宴来的可都是达官贵人,场地也该布置得妥妥当当,不容有失,免得被人笑话,丢了富察府的颜面,你们担当得起?”
左右为难的下人权衡再三,最终还是觉得三夫人没有九夫人受宠,宁愿得罪三夫人,也不能得罪四夫人和九夫人,于是这就带人去放树,海丰本不必去,但为了避开素梅,还是决定随他们走一趟。
素梅还以为他是着急为四夫人办事,也没计较,由他去了!府中人多嘴杂,海丰又是此地最得宠的长随,他与谁走得近,旁人可都盯得一清二楚,私下里都在盛传,说是素梅被海丰瞧上了!
亦有同感的素梅不愿承认,羞得反驳,“甭胡说,他找我说话只是为了晴柔姑娘的婚宴,没有旁的。”
“是么?可我瞧见他又是帮你拎食盒,又是帮你抱衣裳的,若然只为婚宴之事,犯不着这般殷勤罢?”
“就是就是,海大哥一向不爱理我们这些丫鬟,却对素梅姐这么好,还说不是有意思?”
众人皆在起哄,路过此地的小阁亦听得清清楚楚,实在没心思上前恭贺。正想就此走过去,却被素梅瞧见,故意将她叫住,
“小阁妹妹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哪儿?”
一想起海丰与她说笑,本就不喜欢她的小阁更不愿跟她说话,借口说要给主子送东西,抬步便要走,素梅却没完没了,故意拆穿,
“今日该是香柳当值,你得闲才对,怎会还让你伺候?”
她打听得倒是挺清楚,但小阁有的是理由解释,“谁说不当值就不能为主子效力?我家夫人怀着身孕,自得细细看顾,其他丫鬟夫人使唤着不顺心,我怕香柳忙不过来,帮她跑腿有错么?”
激烈的反应更让素梅觉得有内情,“没错,你们姐妹情深,怎样都好,我不过随便问一句,你干嘛那么大火气啊!”
“今晚辣椒吃多了,若是呛着了你,那就避远点儿!”不愿面对她那皮笑肉不笑的古怪神情,本就心里不舒坦的小阁直截了当的回呛她,也不在乎她是什么反应,道罢就转身离去。
走远后小阁才意识到今日的自己脾气太火爆,平日里的她可不是这样的,即使以前她也不喜欢素梅,但看在两家主子关系要好的面上,她从不会与她正面冲突,路上偶遇也是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