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好意思跟你说什么,但你不理他,可把他给急坏了,还跑来问我原因,我瞧着他是十分在意你的!”
“啊?”惊诧的小阁好奇询问,“他来找夫人?跟您说了什么?”
瑜真故作恍然,手支额头敲了敲脑袋,“前几日的事,我竟记不清了呢!”
心知夫人记性甚好,根本不可能忘记,急不可待的小阁羞赧低眉,“夫人您就莫要跟奴婢开玩笑了,你再好好想想嘛!”
再逗她该找地缝儿了,收了玩笑之心,瑜真如实将海丰之言重复了一遍,小阁顿感失望,拿着手中的鞋垫瞎戳着针,
“好像也没表明什么,他只是问一句,以为自己得罪了我罢?”
实则在瑜真看来已经很明显了,但当局者总会有种不确定的危机感,怕自己自作多情罢!“那你期待他说些什么呢?”
她也不敢期待,与海丰相处得久了便能看出来,甭看他在男人堆里风光,其实对于感情很懵懂,不似九爷那般满腹的柔情蜜意,指望他说什么,怕是没可能的了!
“看来还是奴婢一厢情愿,平心而论,他的条件在下人中也算上等,这么多年都未成亲,八成是打算孑然一身,不喜欢被女人牵绊。”
“难不成还喜欢男人啊?”打趣了一句,瑜真又宽慰道“许是没经历过,才不晓得如何表达罢!得空我让春和指点一二,他自然开窍!”
“千万不要!”小阁生怕这种被人点透的感情不是发自内心,它可不愿强求什么,然而瑜真却与她举例,
“你不也是经我逼问才说出心里话嘛!他大约和你一样羞于面对感情,并不代表这样深藏的感情就不真实啊!”
最终瑜真成功说服了小阁,而她则安静的等待着,等着有一日海丰开窍,与她表明心迹。
自从知晓海丰接近素梅的目的之后,小阁再见素梅沉浸于旁人的恭维中时,不再有任何愤怒,有的只是深深的同情,被利用的确可怜,但这也只是她的报应而已,怨不得旁人。
明白真相之后,她再见海丰,也就没动怒,海丰照例与她打招呼时,她也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不过简单的一个字,都能令海丰开怀欢畅,忙凑近问她,“哎你不生我的气啦?”
小阁满不在乎的嗤笑,“真是稀奇,我何时生过你的气?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罢?”
难道是他的错觉?笑容顿僵的海丰尴尬一笑,“哦没有就好,我还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当,惹你不开心呢!”
“并没有!”正在此时,亦武打此经过,看见小阁便过来问她,“前两日你说帮我做了鞋垫,我一直在忙,没空过来拿,今儿个正好得空。”
来人正好缓解了小阁的无措,笑应道“你且等等,鞋垫放在夫人的屋子里,我去拿给你。”
对他冷淡寡言,一看到亦武就满面春风,海丰忽然觉得小阁这态度明显的区别对待啊!
明明她让亦武等着,他却不想走,酸溜溜的问了句,“小阁还给你做鞋垫啊?”
“是啊!”亦武乐呵呵道“她说闲来无事,就帮我做两双。”
“唔她可真贤惠,尤其对你格外好。”
隐约闻出了酸味,亦武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觉挺匈扬首,不吝赞美,“小阁的确是位心灵手巧的好姑娘,谁娶了她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通常说这种话的人,似乎都有那个心思,海丰故意试探道“喜欢就娶呗!跟咱们夫人说一声,夫人肯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