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是傅恒终于忍不住才先表明,回忆起往事,瑜真心头一暖,但海丰之事却又大不一样,
“你喝的少,人还有一丝理智,海丰本就喝的多,若然真被下药,恐怕是挪不动腿的。”
诚如瑜真所言,海丰的解释并不能平息小阁的怒火,反被她狠狠的呛了一顿,“你跟素梅是否发生什么没必要跟我解释,我不稀罕知道!若然成亲了只管跟我说一声,看在同侍一主的份儿我也会给你随个份子,我很忙,没工夫听你们的纠葛,借过!”
冷然推开他,心如刀割的小阁倔强的不肯表现出来,佯装不在乎的模样,默默远离。
若说他不肯表白是害羞或是胆小,她尚可理解,但如今他都跟素梅睡在了一起,又何必来招惹她,何必多此一举的解释?
对他失望透顶的小阁已然死心,再不报任何期望,她可不想成为拆散旁人的坏女人,还是离他远远的,免得被人说闲话!
小阁的态度在海丰意料之中,他就猜到她不可能相信,也是出了这样的事,换成哪个女人都会失望,继而对他印象更差!
抬头望天,万里无云,晴燥的令人心慌,他突然很期待一场大雨,浇灭他憋在心里的火气,可也明知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谁。
体谅他的心情,傅恒特准让他下午休息,不必来伺候,于是中午他找博丰借酒浇愁,本打算喝醉后闷头睡一觉,暂忘糟心俗事,可正睡得迷糊之际,又被人吵醒,格外烦躁的他不愿开门,不耐打发,“天大的事也等明日再说,莫烦我!”
但听门外的小厮怯怯道:“小海爷见谅,若无大事小的也不敢打扰您啊!可是太夫人知晓你强了四夫人的丫鬟却不肯负责一事,这才派小的来叫您过去问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