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他绝不会为这个罚你,立一边儿去,就当你上茅房不知情!”
道罢福灵安直接推门而入,但见屋内莺歌燕舞,已然半醉的奎林身边坐着两个美人,盘扣皆不系全,故意露着肚兜儿一角,柔姿媚眼的在旁伺候着。
奎林面上虽有笑意,也是冷漠而疏离,但见他屈膝半躺在榻上,手掂酒杯,等着人斟酒,但也只准她们斟酒,一旦凑得太近就会被推开,目光暗藏警示的意味,吓得美人们都不敢越矩,斟罢酒再坐远些。
侧眸瞥见熟悉的身影,奎林也不起身欢迎,继续痛饮。进屋后的福灵安直接让小厮掏出一锭赏银,打发她们出去。
悦耳的丝竹之音顿消,奎林一时间不适应这安静,不悦抬眼,“你又来作甚?就不能让我清净一会儿?”
这种行为究竟是本心,还是做给旁人看?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不合常情,“你额娘尚未下葬,你怎能来这种烟花之地?”
不论他做什么都会有人指责,对此奎林甚为反感,“做孝子被人骂,说我额娘不配我为她计较,好!我再也不求你们,自个儿解决,现在出来喝酒仍被人骂,说我对母亲不敬。你们到底想怎样?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站在人伦道德的制高点来批判我所有的行为,很有成就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