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出这种丧德败行之事!”然而他赶着入宫,不得耽搁,只能派人回屋嘱咐瑜真去那边瞧瞧。
此时的瑜真仍在睡梦中,回回傅恒早起都十分小心,动作轻柔,不愿打扰她的美梦,这会子迫不得已,才让人将她唤醒。
迷糊睁眼,正打着哈欠的瑜真听着绣竹的转述,瞬间清醒,忙坐起身来,“春凌和亦武?怎么可能呢?”
绣竹也不清楚,没法解惑,“奴婢是听一个小厮来报的信,九爷忙着上朝,没空过问,叮嘱夫人走一遭。”
亦武是昭华院的护卫,他出事,瑜真自然得管,也不顾天亮与否,迅速起身穿衣,尽快梳洗,略施粉黛,让人盘了个最简单的包头,挽了支福鹿衔珠簪,便匆匆赶往德辉院。
刚到门口便见春凌和亦武皆跪在屋内,接受太夫人的审问,“有丫头说,你和亦武早有私情,时常幽会,可有此事?”
“没有!”发髻凌乱的春凌啼哭着辩诉,“这是诬陷,奴婢和亦武只是老乡,平日里无甚来往,何谈私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