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的死,被元婴仙师给隐瞒了下了。那天禁地黑烟如柱,这些元婴仙师都来他们师叔这里求证,是什么情况。段仙师也没隐瞒,就将敖金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禁地虽然在息凤崖,只是对于息凤崖并没有什么用处,所以这禁地在息凤崖并不怎么重视。不然这地仙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金儿,让金儿进去。
稍微一查,便知道了这敖金是尚飞引进的门派,并且是拜在了尚飞的师父洪筹海的门下。不过这敖金有资格跟地仙师叔做交易,那境界必定是不会底于地仙太多,所以这些元婴仙师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金儿不辞而别,当天禁地就出现烟柱,尚飞又想到盘车山脉古修士洞府里的秘境,自然也猜出,这事差不多是小师弟所为。
金儿留下的牌子更是认证了这一点。
“一个秘境,随就送给我这个废人,这可不是一个练气期的小仙师可以做到的。”尚飞这样想,将小牌子收好,这东西是不能随便说的。这秘境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就像是岁小孩捧宝石,在路上玩耍。
不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恐怕整个宗门都要有麻烦。
金儿消失后,他找过,当然只是做做样子。他本来以为宗门必然要调查他,但出乎意料的,没有人来说什么,好像他引荐的弟子什么问题都没有一样。
虽然他想不明白,但没有人来打扰他,他也是求之不得。
这几日,他成为废人的消息传遍宗门。几个要好的师兄弟都来安慰了他一番。背后的冷言冷语,他也听了不少,拐弯抹角的不点名的当面嘲讽,他也听了很多,但这事他早有心里准备,只当没听见。
他也理解这些嘲讽他的人。这些人或者是当初被他比下去的,心里一直存着怨念的人,或者是一直妒忌他的人,或者是幸灾乐祸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他也懒得计较。
其实更让他不舒服的是,那些同情的目光。那些本来喜欢他、崇拜他、以他为榜样的人,所露出的同情目光。这种目光让尚飞很难受。这种目光让尚飞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们。
辜负别人,会让自己感觉到很气愤,对自己的气愤。
就在杨乃大婚,金儿捣乱,乔无柴双杀之次日,尚飞在临海悬崖边练剑,这里人来的少,又面向大海,春暖花开,可以使人有好心情。
尚飞练剑,进入忘我境界,最后一剑刺出,有如蛟龙出海。
“好剑。”有人拍掌叫好。这鼓掌的人,叫段严正。天资很好,但却一直被尚飞压着一头。这几天以看尚飞练剑为乐。
尚飞并不打理,将刚才招式里的纰漏在脑过了一遍,再次将宝剑舞起来。这段严正站在一边,很认真的看着尚飞练剑。并且时不时还表现出惊奇的神情。
就像我们看见一只猴子做出不可思议的动作后,所应有的表情。
段严正之所以肯拿出宝贵的修炼时间来观赏尚飞练剑,那是他心里的的确确是太恨尚飞了。本来应该是他的天才之名,被尚飞抢去了。本来应该是他的新人王,被尚飞抢去了,本来应该是他的欢呼与羡慕,被尚飞抢去了。
而当他听说尚飞废了,他太高兴了,他高兴的几乎要爆炸。
但作为一个仙师,要有仙师的修养,他不能冷言冷语的嘲讽,那太掉架子,也不能拐着弯讽刺,那太小家子气。他就是这样,以欣赏的眼光看尚飞练剑。
还有比看到一个天才仙师,只能练凡人功夫,更让人解恨的事情么?
尚飞练完剑,盘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