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豪微笑地将缺耳灵修留下，让其他人离开。
司马亮发现缺耳灵修眼睛连续眨了四五下，双脚下意识地朝着门外，随即感到不妥，收了回来。
司马亮暗自冷笑，根据读心术，这两种动作含义是：连续眨眼四五次，要么说谎，要么心虚；双脚朝外，表明下意识想离开，或者逃跑。人的脚，永远朝着逃生方向。
哼，还不是你？
司马亮温和地问：“请问这位大师，贵姓大名？”
缺耳灵修下意识地挺直身体，右搭在膝盖上，睁大眼睛道：“回总司令，在下黄有福。”
司马亮仍然是那么温和：“好名字，有福，谁不希望有福？你希望父母有福、妻子有福、儿孙有福，温饱不愁，长命百岁，永远不老，永远再活五百年。”
黄有福的嘴角咧了咧，脚尖轻微地颤抖，痉挛式地颤抖。
司马亮更加温和：“你希望有人保护他们，让他们永远受到保护，不被虐待，不被残害，不被肢解，不被五马分尸，不被活活烧死！”
黄有福整个大腿都痉挛起来，呆呆盯着司马亮。
一边的雷大豪心暗惊：难道这黄有福真的有问题？
司马亮温和到极点：“兽族攻城，龙族很可能取得最后胜利。在天战台，龙傲苍出现在灵精影音石上，数十万灵修都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他要杀光所有人族，是的，杀光，杀光，杀光……”
黄有福呼吸粗重起来，眼睛开始出现迷离之光，脸肌不断抽搐。
司马亮脸色陡变，猛然厉声喝道：“叛徒！！！”
“啊……”
黄有福下意识地跳起来，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嘶哑尖叫：“不，不，我不是，不是叛徒，绝对不是，绝对不是啊！”
司马亮脸色突然又变得异常温和，暖如春风：“别紧张，别紧张，我没说你是叛徒。”
黄有福长长松口气，不由瘫坐在凳子上，一双腿在剧烈颤抖。
司马亮突然又猛地喝道：“叛徒！！！”
黄有福又猛地跳起来，随即又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司马校长，别玩了，受不起，真的受不起。”
司马亮冰冷到极点：“你害怕，害怕，害怕？”
黄有福有点语无伦次：“啊，不怕，不，我害怕，其实，我，我不怕啊，我怕什么呢，我又不是叛徒！”
司马亮突然哈哈大笑：“黄有福，你可知道，龙族是怎么对待叛徒的吗？”
黄有福愕然：“我，我不知道。”
雷大豪喝道：“我知道，封闭所有穴位与灵路，放进万蛇坑，活活地咬死，一口一口地咬。这些蛇没有毒，你不会毒死，只会被活活撕咬而亡。”
司马亮补上一刀：“包括你的族人，你的家人，父母、妻子、儿孙、曾孙、玄孙！”
黄有福牙齿咯咯直响。
司马亮冷峻地说：“没有哪个种族喜欢叛徒，他们对自家的叛徒残酷无情，对别家的是先给甜头，再冷血残酷一百倍。你看过历史书吧，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黄有福额头冷汗渗透出来，仍然嘴硬：“不，不，我不是叛徒，我是擎天宗最忠诚的灵帝。”
这时，雷大豪的亲信匆匆进来，对着雷大豪耳语，雷大豪脸色巨变，对司马亮点点头。
司马亮断喝道：“哈哈哈，黄有福，你的家人，为什么全部在十天前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