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鞋,俯身把拖鞋找了出来,早上踢的爽快,晚上就不好拿了,有一只都快跑里头了,差点够不着,揉了一下腰,小时候还能钻进去拿,现在拿个东西都腰疼,哎,老了老了。
……
客厅,李雪茹洗碗打扫卫生倒水,冒个不停,歇下来了发现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卧室,“易河图,你赶紧给老娘滚去洗澡,再敢这样,你就去客厅睡沙发去吧。”说完提着眼睛还闭着,咸猪手就想吃自己豆腐的老不羞的耳朵,用力拖下了床,赶着不情不愿的男人去洗澡,转过头回卧室铺床去了。没等铺完就听见开门声,一回头,易河图穿着睡裤,上身**,一块块分明的肌肉遍布上身,身前十余道伤疤,诉说着一段被埋葬的过去。李雪茹不由得脸色一红,“干什么呢,孩子还在家呢,这么大人了。”
“都不小了还住在家里,要我说就应该都赶出去,免得打扰咱两的二人世界。”易河图愤愤的叫嚣着。
一记白眼丢了过去,要是女儿真搬出去了,不用三天你就得装病把女儿叫回来,再说殇儿还小呢,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最后平整了一下床单,易河图就马上躺了上去,一个劲儿对着李雪茹抛着媚眼,狠狠地把没来的及放好的枕头扔在了那个死人身上,没好气的洗澡去了。
洗漱完,李雪茹敲了敲长安的门,“囡囡,洗澡了,完了叫一下小天哦。”走到厨房关掉里面的灯,回卧室去了。
一看到老婆回来的易河图马上不管正在自己肚子上趴着的夜和黄山了,躺了个舒服的姿势,调高空调温度,坐等美人自投罗网。
没管老公的作妖,拖鞋躺倒了床上,枕在了那条熟悉的臂膀上,随手抱起了易河图肚子上的夜,有一下没一下,至于黄山已经跳到床头柜台上了,闭目养神,发出“唬唬”的声音,像一只打盹的瑞星小狮子。
“今天怎么了?你那公司可不像会加班的单位啊!”孩子们不清楚,她还不知道吗,公司只是一个机械加工场的壳子,只是一个掩护罢了。
难得收敛了一下,易河图正色道,“最近有点儿奇怪,以全球为界,几乎每个国家都有几起巨兽伤人案,如果只是个别,当个笑话听听也就罢了,可今天……前天小王,就是那个傻大个,他说是不是生物又进化了,你也知道他连小学都没读完,就是带在我身边当打手的,我们当时还笑话他,结果那个一根筋的夯货,居然一件一件从资料库找了出来,难为他那拼音水平了,知道昨天下午他才把这常人最多几个小时就弄完的东西都找了出来,我们被吓到了,就在今年,这半年,全球可以查到的相似事件共计三十万起,都是被巨大的野兽袭击,从三十公分的蝎子到**米高的巨犀,找专人整理后,涵盖了海陆空数千甚至更多的物种,因为很多事件都用巨大野兽来描述,有独自行动的,有十几只一群的,繁多的数据整理到了今天,细化到了每一个国家,这片土地更是精确到省市县。”
“今天中午太冷了,冷得连饭都吃不下,就在这里,我们脚下的土地——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