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别出门了,嗯,等会儿打电话和郭姐告辞就说……啊,有了,我爸阑尾炎犯了,现在医院陪着呢。
易河图的眉头少见的皱了起来,那深度夹死一只蚊子都有困难,一看就是懒蛋,脑子用的少,匹夫。那个报道里废墟大猫可是说的是到大腿那么高的豹子,大老虎,兔崽子一比都快到胸口了,谁报的案,长这么高,这东西长得好快啊。
加紧多吃了几口,易河图回头看向妻子,“老婆,我先去公司看看,长安和你都休息,看住兔崽子,别乱跑,大热天歇一会儿。”
易天殇也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五行缺德,顺手牵羊了两次,总觉的心虚,而且刚才看火桑的时候,一片黄白相间的绒羽卡在树枝叶下,而一根水平树叉上隐约的爪痕毫无疑问的证明它是有守护者的,而在火桑喷吐热量的时候就住在小树上的家伙怎么都不像是善类啊,说不得又是一只灵禽,或者凶禽。还是避避风头吧,万一被失主找上来多惨啊,烧死还是咬死,都不像善茬啊,以前这种家伙没几个啊,怎么一下变多了这么多,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一看就是野路子,愁啊,城里世道变化怎么这么快啊,要不回靠山那儿躲躲,那儿还有老鬼帮自己打架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