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卧室,躺了一个最没形象的姿势,哎呀不得了,拿出手机,还是最新的品种之一,主要功能,打电话找地图,其他的,呵呵,单身的男人要手机干嘛,连个发短信的人都少。
“郭姐,你现在忙吗?不忙啊,我是小天啊!”
“哦,小天是吧,我在快递站呢,怎么了。”一个干练的女声响起,这就是易天殇打工的老板,大约三十岁的样子,长得属于易天殇喜欢的类型之外那种很漂亮,既别人看着漂亮,不过人有点冷淡,但心地不错对员工很照顾。要不是临时工,易天殇说不定都要继续呆在这儿直到大学报道了。
“郭姐,我不是今天这工作期就到了吗,本来是打算亲自和您辞行的,可我爸昨晚忽然阑尾炎犯了现在我陪着在医院看着呢,一时走不开,家里其他人都有工作,只能打电话和您说一声了。改天再当面赔不是,实在是抱歉。”二话不说老爸生病的坎儿用上了,反正暴君那么壮,真有病撑不了几天就好了,都是浮云。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回头让小苏把钱给你打过去,你就不用过来了,多陪陪家人。好了我有事先挂了,拜拜。”电话那头几乎没什么情绪波动,哎,太冷淡了,那么严肃不会还是单身吧,好……
“哎,您忙您的,我没事,麻烦了,谢谢郭姐,再见!”完事儿,易天殇在床上一滚,解决,不用再出去了,先过两天猪一样的生活,吃到犯困,睡到饿醒,去个厕所,再来一次。
正沉浸在放松时间中的易天殇忽然感到手机一颤,钱到了。打开一看,三千,哎,临时工就是待遇少,老姐都八千多了。可是这是私房钱啊,钱包不鼓,脊梁不挺啊,跑出去浪一遭,还得和老妈开口多难为情啊,好说好说,够用了。
抬手打算在查查私房钱,易天殇忽然看到自己略显苍白的左手背,头疼,突然的刺痛让他的手一抖手机落到了床上,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手……手背……有东西,没看清,但手背上一定是有什么的。易天殇可以肯定自己手背上没有过刺青什么的,可脑海中的记忆是怎么回事,而且好心疼,好慌……
“虚”,我手上是不是该有些什么,我怎么觉得少了点东西,好难受。
“……”一脸怀念的小天使没有说什么,抬起自己左手死死的看着,良久,低沉的声音响起,“是该有一个……住在……”虚空再次波动,缓缓隐去身形。
从中指一路到了手腕一圈,易天殇觉得有什么在这里住着的,好久好久,莫名的抬起手摸了一下眼角,好无奈,连自己都不知道在为什么悲伤,不过应该不是生死的离别,只是好久不见的思念吗?易天殇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起来这里的主人是什么……
走到窗前,让风划过脸庞,带走了泪滴,这是爷爷教给他的,男人总有过不去的坎,毕竟不是可以控制的,就算仰起头也没用,泪水不会渗回去,只会溢出来,还是让风带走它吧,那是我们最重要的东西——感动。人一辈子能有几次感动自己地机会,只是有的不是那么美好,可以让我们笑着流泪,别想女人一样抹去,矫情了。
风吹过,火桑摇落,像是斑驳的时光。
……
“小天,你快出来看看,小白是怎么了,妈!”客厅的老姐怎么了,看情况自己没事,小白,难道有变化了。
对于名字易天殇一直觉得有的名字是没有必要的,比如霜儿,就连老姐都不自觉的叫它小白,何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