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怂!”
“瓜怂!!”
“啾!!!”
“瓜怂!瓜怂!”
“瓜怂!!瓜怂!!”
“啾!!啾啾!!!”
哎呦我这火爆脾气,易天殇不止一次打算开开荤,炖个野鸡凤凰汤什么的给自己补补身子,可惜这三只惯犯的笼子挂的太高,当时的易天殇够不着,而且贱鸦还会自己打开笼子,根本不怕易天殇踩东西够笼子,以至于幼时的他居然拿这三个杂毛鸟没办法,姥爷又不肯因为自己的撒娇扔了这三个贱鸟,这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老伙计面前全靠它们抬脸了。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
这些都是废话,古人这些话就是告诉我们一定要记仇。
没错,这么多年了,易天殇对于这几只性格恶劣的扁毛畜生的恨意不减反增,越是长大就越觉得这辈子在没比这更见不得人的黑历史了,被三只鸟“瓜怂,瓜怂”的叫个不停,只有主犯被上帝原谅易天殇才能解心底之恨,可原谅它是上帝的事啊!所以易天殇打算先送它去见上帝!
“月亮不是瞎了吧!那种东西还能被照到,乌鸦不是太阳的孩子吗?”
“可你家的鸟会自己开笼子啊!而且就在阳台上,夜里出去消消食不就照到了,月明星稀的飞一圈,这种日子又不少,你不也总是夜里找不着它们吗?要不然早就被你蹲点抓住了。”
“今年我又没回过姥姥家,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变异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刚才你不才见过吗?贱气逼人的找了一大伙手下。”
“我了个太阳!”易天殇一脸黑线的往回拨了一段时间。
“乌云向着远处离散,不知是不是错觉,易天殇觉得那些鸟群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而那抹红光也许就是乌云出现的起源。”造成飞机坠毁的鸟群首领,也就是那抹火红的流光,那家伙不是在魔都吗?姥爷是怎么任由那家伙跑这么远的,那可是老爷子的命根子啊!
“只有它一个?”
“我只感觉到它这一股熟悉的气息,让你记忆犹新的生命我都很在意的。”笑的滚来滚去的“武”一脸的幸灾乐祸,他可是知道易天殇所有黑历史的,最近他可就指着这个笑话下辣条了。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哈哈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哈哈……”
无视掉笑点太低的恶念嘲笑,易天殇觉得自己得给姥爷打个电话招呼一声了。
“滴……滴……”
““喂,是小天吗?””一个儒雅干练的老人声音响起,让人一听就是那种文化人,知识分子的感觉,按易天殇爷爷,易图兵易老爷子的话来说,一股子穷酸秀才的酸臭味,穷讲究。
“姥爷,是我,没事给你打个电话。”
“哎,小天呢,今年怎么没回姥爷这儿住两天呢!你姥姥还给你收拾屋子了呢,结果你也没动静,在帝都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的,污染那么重,别小小年纪就给烟尘坏了身子。”
“姥爷,我这不是打工去了吗。我都高中毕业了,不得自立一下吗。”
“瞎扯,你爸养不起你,姥爷不缺那些钱,打什么工,去你爸公司,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