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春,楚乌不知道怎么了,好一段时间昏昏沉沉的,兽医也不知道,居然说回去给楚乌喝点板蓝根,反正喝不死,说不定好了呢!
气的老爷子差点儿毁了一辈子的好修养,大骂庸医!
可没几天楚乌就恢复了,该吃吃,该欺负楼下小朋友照样欺负,浑然不觉这种行为给孩子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阴影,让猎人的种子埋下了伏笔。
随后楚乌就开始换毛,往年也会这样,冬天鸟类会长出更保暖的纤细绒毛,而到了春天就开始慢慢落去,换成更轻便透气的轻羽,方便去勾搭漂亮美鸦,可是第二周开始就出了问题,楚乌身上多了些许零星的红点,一开始李轩愁和老伴儿还以为是楚乌淘气自己吧不到时候的旧羽拔了下来,以至于出血了。可随后红点越来越多,两人才重视起来,结果发现楚乌身上的红点居然是羽毛上的,羽毛不断褪下,长出来的羽毛上面的红斑越来越多,老人家一开始还忧心了好久,可楼下小孩的叫骂声依旧响亮,楚乌除了逗小孩更加多变以外,好像只是掉到水墨画彩里了,一素朱砂红。
到了现在,全身都变红了,隔壁街上的刘老头,引经据典,博古论今,最后说什么楚乌最近吃红的东西多了,就和火烈鸟一样,色素堆积在羽毛里了,这是一种营养过剩的体现,最后居然把周围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老东西都忽悠的信了。
李轩愁要不是好读书,动物百科也略读过,也被这老家伙骗过去了,还老教授呢!
还是墨相如心细,居然发现楚乌变小了,原来都快有一个半巴掌大了,现在不知不觉居然只有多半个巴掌大了,可体重一直没怎么变化,为此李轩愁还特地称过,变小了的乌鸦不仅没瘦下去,还重了不少,这也是他没觉得楚乌变化的原因,每次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一直没变化啊!鸟炸个毛,落个水体型变化本来就大,也没在意。
不知不觉,楚乌这两天都只比烟火大一圈了,不过还是三只鸟里的老大,带头鬼混。
“小天啊!楚乌回来了,没丢,它机灵着呢,要不要和它说句话,来,楚乌和小天打个招呼!”
“……”
……
““呦,瓜怂!好久不见!!!!””
““瓜怂,瓜怂!!””
……
肉眼可见的,易天殇远在帝都的脸瞬间就黑了,一股浓浓的怨气就连电话另一头的李老爷子都感觉到了,哎,小天好大的怨气!赶紧把一旁真在憋嗓子打算酝酿一下来一波儿正式问候的楚乌赶进屋里,快回去,吃点东西再闹!
“小天,你看!楚乌这不好好的,连你的昵称都记得。”
“它怎么不记老妈对我的昵称,非要学老爸的,姥爷你确定这贱鸟一直都在,我傍晚怎么好像见过它。”
易天殇姥爷修理得当的儒眉一挑,转头看了一眼和以前大不一样的命根子,觉得孙儿一定是看错了,应该是其他的乌鸦,“小天,你不知道,今年楚乌变化可大了,你肯定是看错了。”
“是不是掉到猪血里洗不掉了!”
易天殇毫不吝啬的用最大的恶意想着贱鸟下场。
“哎!乖孙儿,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和你姥姥和你爸妈都没说过啊!就连你舅舅也不清楚,谁给你报的信,偷偷和你说的。”李轩愁有些惊讶,怎么好像真的见过一样。
“姥爷,那只贱鸟别说换个马甲,它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外表对于它早就是虚妄了,它的贱气逼人的特质就像夜里的烟火,早就把它暴露了!万鸟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