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这位小哥!”一位白胡子老者向前迈了一步,举手示意道:“我是虔国丞相郑向光,你倒来说说国主缘何而逝,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当然有隐情,你们的国主也是修士,怎么可能在被救醒之后再次陷入昏迷呢?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景风反问道。
“对对对,国主先前已经醒过来了,我看他气色渐好的样子。”
“是啊,先前我也来过了,国主还当着我的面吃了东西,怎么会一下子又晕了过去呢?”
周围的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还请这位景风少侠为我们释疑。”丞相郑向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景风点了点头,接着当着众人的面,将国王管乾广身中‘黑狙蛊’的事情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景少侠,依照你的意思,先前你已经将‘黑狙蛊’祛除,在你离开之后,我们的国主再次被人下了‘黑狙蛊’?”郑向光问道。
“丞相,莫听这小子油嘴滑舌,他分明是将我大哥治死了,这会儿想尽办法推脱责任!”管乾阔怒道。
“哦?!这位皇叔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撒谎?难道这蛊毒和你有关?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说出真相?”
“哼,哼!”管乾阔冷哼道:“任你舌灿莲花,说得天花乱坠,没有证据,谁会信你?”
“证据,当然有!”景风笑眯眯地取下了布置在周围的“摄像头”,随即对着墙上放映了起来。
画面不断地变换,不断的有人来向醒来的管乾广问安,好一会儿,影像中出现了管乾阔的身影,这是管乾阔先前过来看望管乾广的影像。只见管乾阔来到了管乾广的床边,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左手不经意间扶到了管乾阔的枕头旁边。突然间,管乾阔的左手食指上连续放出了三条黑线,三条黑线一闪之下,就钻入了管乾广的枕头里面。待管乾阔走后不久,那三条黑线从枕头里面无声无息地探出了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了管乾广的脑中,管乾广顿时双手捂住头部,表情痛苦不堪,一声惨叫之后,昏死了过去。
“皇叔,竟然是你!”管定远怒不可遏,一手指向管乾阔。
“皇叔,你这又作何解释?”丞相怒喝。
“解释?!呵呵……哈哈哈!”管乾阔一阵狂笑:“我需要给一群死人作解释吗?”
“大胆管乾阔,你这是要造反吗?”
“管乾阔,你这个白眼狼!”
诸位大臣怒斥纷起。
“太子利用江湖术士谋害国主,篡夺王位,你们一群大臣皆是帮凶!”管乾阔面无表情,右手一挥,周围顿时涌进来大批的士兵和修士。
“就让我来为大哥清理门户!”管乾阔说话的同时,一旁的一位军官将龙袍披在了管乾阔身上。
“是吗?”明明没有了任何生机的管乾广缓缓坐了起来,散发出元婴修为的气势,缓缓说道:“为我清理门户,那你就自尽吧!”
“管乾广!你诈我?!”管乾阔惊怒道:“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给我杀!”
一时间,屋内众人大打出手,将房间的屋顶都给掀翻了。
双掌奋力击退管乾阔,管乾广一下子落到了地面,咬牙咽下涌上喉咙的一口鲜血,从怀中取出镇国玉玺,高举在手中,喝道:“虔国守护者听令,今有皇叔管乾阔意图不轨、密谋造反,以虔国玉玺为引,速将叛贼拿下,若有违抗,杀无赦!”
管乾广话音刚落,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