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逸真是厉害,他先是扯出为宗门办事这面大旗,然后又把外事长老,执法长老和另外几个管事长老全都拉了进来,不但如此,江逸居然还咬死对方没有证据,所以现在的江逸说的那是理正词严,他也根本就不怕对方有什么别的想法。唉,看来这装样子也要天份呀。
也是,赵梦琪,南宫婉儿等人平时都是为宗门着想之人,若是想要让她们来出来作证,那是想都别想。而龙言这些年和江逸简直就差拜把子,这两人现在根本是一丘之貉,所以让龙言作证那根本更是不可能的,甚至这龙言还有可能在关键的时候为江逸说话。再者说了,张云他们的这些东西也都是见不得光的,他们又如何敢让人出面评理,若真是那样的话,他们吃亏也只会更大。
听了此言之后,陈子瑞心顿时大定,于是他又装模作样的问道:“诸位,也正如江逸所说,你们里现在可有证据?虽然我是江逸的师父,但是你们里若是真有确凿的证据,我也定不会包庇于他!”
听了这话之后,宁泽涛,张云,薄州五鼠,连云魔顿时都是面面相觑,一下子都傻了眼,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不甘心失败的于四宝这才说道:“陈道友,张云做这种事情是极为隐蔽的,并且他走的也都是正当途径,每一次他又都是间之人,所以这直接的证据,我们也的确是没有。但是这十年来,张云做这种事情已经不下上百次,难道这还不蹊跷吗?”
听罢此言之后,旁边的张逸马上又义正词严的说道:“于师叔,你也是我的长辈了,按说我也不应该对你多说什么,可是刚才你这话可是有些不妥当。我江逸身为掌门的开山大弟子,我若是为宗门和守云斋多做些事情有何不可。同样,也正因为我是枯荣门的大弟子,所以我江逸则更是要以自身为表率,严于利己,尽心为公。让薄州和天下修士也皆知道我枯荣门是堂堂正门的风气。再者说了,我作为小一辈的弟子,又岂敢和诸位师叔师伯开这等玩笑,晚辈臆测,定是于师叔你等平时做事情没什么操守,并且还各自算计,所以你们这才吃了一些暗亏。在我看来,诸位师叔师伯,你们还是先在内部找一下问题为好,切莫要再如此冤枉晚辈,若是这样的话,诸位师叔师伯一来是失了自己的身份,二来是让外界小看我枯荣门。还有,你们若是再以大压小,就算是我师父要制裁晚辈,我江逸对你们也是不服!”
得,江逸他还挺有理,并且他现在直接又倒打了一耙。说完这些之后,江逸居然还在那里不服不愤,如果要是不知内情的人看到这一幕,铁定以为江逸现在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听了这话之后,张云,宁泽涛等人顿时都不干了,也是,你江逸占了这么多的便宜不说,现在居然还要把屎盆子扣我们头上,这真是岂有此理。所以张云,宁泽涛他们现在是又乱吵乱叫,就是牛大壮也气的在旁边直哼哼,但是他们的确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所以也只能在那里说个没完没了,看样子,打定主意想让陈子瑞帮忙。
陈子瑞在旁边听了半天,他也早就听的明白。更知道这事情江逸也定是从捣了鬼,但是这种没证据的事情,自己现在却也不能胡乱的处罚,若是他真的处罚了江逸的话,不要说江逸不满,就是对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没有好处。再说了,他们这个事情也是他们的内部矛盾,别看江逸和这些人现在的关系极为紧张,但是没准过不了几天,他们又重新成了同党,所以对于他们这种人也根本没必要去认真,他只需要让他们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