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施主能如此看,却也定不是俗人了。”
陈子瑞今天听了苍雪大师所说,他的心更是颇有感悟,于是说道:“花开花落春不管,拂意事休要对人言,水暖水寒水自知,笑俗士沉身苦身,苍雪大师,我如此说,可对否!”
“对即是错,错即是,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对错之说!”
“苍雪大师,话虽如此,但是有些事情却也必须有一个对错,虽然天道无对错,但是万事在不同的时间则有相应的对与错。”
“赵施主,这对错之说,只是对事而已,切不可执著!并且所谓之对错,时时在变,根本没办法看得清楚。”
“苍雪大师,我现在偶有所感,还请大师指教!”
“赵施主请讲!”
“不说道来不说禅,不甘平凡先学贤,虽然常怀出世意,随缘红尘不羡仙!”
苍雪大师听罢,轻声一笑,似有所指的说道:“本来无道也无禅,心能转境是圣贤,不生不灭灵光在,火里方能出红莲!”
陈子瑞听了这句话之后,心大惊,这首偈子真可谓是通心明性之言,听了此言之后,陈子瑞他更是仔细的回味,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又说道:“大师高义,小老儿受教了,这道本无一物可挂碍,这才是道之真体,越平凡之人才越有道之真味。我从来都是下贱的,我从来都是低等的,我从来都是一不值的,我从来都是最龌龊肮脏的,只有识了自己的阴暗和无知,也许才能明我本性!怪不得懒残师父说道在屎,原来如此!”
“哈哈,道无处不在,可言非道。佛说不可说,可说非悟,所以施主所说,也是颇有见的之言!”
听这两人说了白天,旁边的懒残和尚此时却是也坐了起来,然后他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然后嘴里说道:“世事悠悠,不如山丘,青松蔽日,碧涧常流,。、、、、、、、。”
而陈子瑞听了这些之后,更是大吃了一惊,他却没想到这从来不修边幅的懒残和尚,所做之词的人生境界居然会如此之深。
在听了这两人所说之后,陈子瑞心更是思虑万千。但有一条是铁定的,这两人定不是俗人。
又好一会儿之后,陈子瑞又说道:“苍雪大师,懒残和尚,在我看来,这世间万物,阴变阳,阳变阴,好变坏,坏变好,却是永远没有一个结果。所以人也就生活有轮回之苦之。但是佛道皆给了解脱之道,佛说的开悟,道说的得道,就是给人最终的一个追求。而佛道也有相通之处,佛说皈依,道说归一,形式上虽然是不同的,但实际上却是相同的。只要人到了这个程度之后,他也才能了解生命的真相,到了那个时候也许人的痛苦依然存在,但是他明白了痛苦的本源,这才是修道之根本,两位大师以为呢”
听了这话之后,懒残和尚直接又毫无风度的躺在地上,直接睡着了。
而苍雪大师听罢之后,笑了一笑,然后说道:“赵施主,虽然我不是什么开悟得道之人,但是前几年,我却偶有所感,写了一首诗,今天却是想听赵施主给评论一下。”
陈子瑞知道这是苍雪大师在点化自己,于是他连忙说道:“还请大师赐教!”
苍雪大师直接说道:“南台静坐一炉香,终日凝然万虑亡,不是息心除妄想,只缘无事可思量!”
听罢此言之后,陈子瑞头顶仿佛裂开一般,所有的东西全都是一明悟在心,却又似乎一无所得,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发愣。
两个时辰之后,陈子瑞已然离去。
“师兄,你看这赵二喜究竟是什么身份?”懒残和尚现在是两眼放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