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瑞刚要起身回礼之时,却不成想,这叶员外却更会做人,只见他马上又把陈子瑞按在床上。然后说道:“赵先生切莫要如此,赵先生的大才,刚才我在窗外已经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不论先生为何到此,那咱们两人则皆以平辈论交。若是赵先生还不答应的话,难道还要老朽再向你施礼不成!”
陈子瑞听罢此言,头上是直冒冷汗。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此时的他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所以陈子瑞也只得说道:“若是如此的话,那依叶老爷便是!”
“好!赵先生,不过既然咱们是是平等论交,咱们两人之间哪里还有什么叶老爷的,所以你叫我一声叶老哥就好!”
陈子瑞听罢,却也不顾旁边早就已经听傻了的查小,只得无奈的说道:“叶老爷,这个可万万使不得呀!”
叶员外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反而是连连摇头,然后说道:“赵先生,有道是,人行必有我师,赵先生学识过人,我以前也听一些下人说起过。不过当初却也不以为意,今日却是耳听为实。我活到了这把年纪,所以此生自然也不能拜在先生门下聆听教诲,这已经是我生平一大憾事,如果赵先生连平辈论交都不肯答应,这让老朽又如何安心呢。”
陈子瑞现在也是被逼的没了办法,但这种事情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居然如此对自己的“厚爱”。这里面若是没问题那才是怪事儿,但是陈子瑞十年磨砺的时间还未到,所以最后他也只得听之任之了。
“既然叶老哥如此厚爱,小老儿就惭愧受了!”
“哈哈,这就对了,说实话,这些年叶府真是害赵先生不少,还请赵先生多多体谅才是!”
“叶府这些年对我照顾有加,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岂有怪罪的道理!”
“说实话,这事情也全都怪我,赵先生你也是知道的,在这凡间,不痴不聋不做当家翁,我依古训而为。所以,这些年来家的琐事全都交给了我膝下的一双儿女,却不想他们却让赵先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叶老哥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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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开始闲聊之后,就说个没完了,没成想,他们两人居然还真是谈得来,一下子两人就整整聊了半个多时辰,而旁边的查小现在也实在受不了。也是,他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都跪疼了。可查小现在却是也不敢出声,但是老这么跪着谁也受不了呀。于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查小也是实在没办法,于是他灵一动,却是在那里直接放了个响屁。唉,也难为这查小了,不过这个办法也是不错,也算是对上面的两人打了个招呼。
而到了这时候叶员外这才想了旁边还跪着一人,于是他连忙说道:“查小,你怎么还不不快起来,你老这么跪着算怎么回事!”
查小听了之后,心里更是一阵的无语,心道,你老人家都没发话,我哪儿敢起来呀。但是查小也不敢顶嘴,只是说了一声,谢过叶老爷,然后他这才起身,接着站在了一旁。
“赵先生,刚才我与先生的一番长谈,真是胜读十年书呀。”叶员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样子真是回味悠长。
事情也真是如此,陈子瑞今年都一百四十多岁了,他又是当过掌门的人,又经过这几年的世俗磨练,所以他不论是修为,还是心性,还是见闻,却也都是不是叶员外所能比拟的。所以刚才在闲聊之时,陈子瑞也是说出了很多玄的东西,这些让叶员外也是受益匪浅。
听罢此言,陈子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