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师傅给过你会,那就别怪师傅无情了。捆仙链迅速缠绕九华周身,沐绝如拎羊羔般,将九华提出了镜湖。
桃花酿与淫羊藿的劲道让饮下之人都陷入了深沉的幻境。
百花色艳十里香,燕语莺声醉尘芳。昏睡已久的簖尘晓思春梦,眼伏夕月玲珑玉体肤若脂,轻纱透罗织,凹凸有致的身形如花绽放着迷离朣朦的醉魅,忍不住伸触碰,那珠履细软的身段如梅蕊暗香,撩拨他禅心犯戒,颤唇荔红在无法压制的脉动下扑向了花纷美色,饥渴的索取唇齿相咬含在口的渴望。伏夕月**策鸾舆,划过簖尘碧砚珊瑚脊,裸身紧贴着他粗喘起伏如潮袭来的阔胸,真实的将所爱之人环拥在花榻上,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千番花姿摆弄如蛇吐信引诱渴望着他的给予。
从未有过的热浪一席又一席从簖尘身体涌来,他强用真气压制,越是压制,越觉渴望,来自于唇齿的真实触感让沉睡在醉梦的他潜意识有一丝不安,是幻术,一定是幻术,否则早已断了凡心的他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梦,全身力拔弩张,伏夕月惨叫一声弹出花榻,惊醒了簖尘。看到身无可遮的自己和趴在几丈之外,花裹羞地的伏夕月,簖尘震怒:“孽障,居敢以魅惑之术勾引本仙。”
伏夕月宛然花笑,拭去嘴角被震出的丝血:“我的衣服是你刚才在花榻亲撕扯而去,怎能说是我魅惑你的,你一届玄仙,莫名其妙闯入百花宫,本欲非礼于我,若告谕状,不知天庭是信你多还是信我多。”
“伏夕月!”簖尘怒燃的眸子克制不了男儿身体的渴望,无言以对的耻辱横在眉梢,痉挛的身体抽动筋脉,从未如此龌龊,居然无力控制自己,蜷曲如蛹,汗水银丝一滴滴如落珠般滑于两颊。
“尘哥,淫羊藿之毒只有我能为你解,我知道你心有我,否则刚才也不会对我如此菲薄,为你解毒后,我便自行离去,绝不拖累于你。”伏夕月说的情真意切,或许她只是想要簖尘爱她,宁愿守着一份被爱的思伴,也不要毫无趣味的活着,身体一点点向簖尘靠近。
熟悉药理的簖尘知道,淫羊藿之毒非雨露相容,否则浑身血管定会爆裂而亡,以他的修为坚持不了几个时辰,饥渴的吞咽着唾沫,望着逼近的伏夕月骚情摆弄着各种勾引他的姿势,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身下揉碎吃尽,可他不能,从入天门时起,就把命和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师傅,四个徒弟,虽然师傅最偏爱九华,但如若没有师傅,他早被饿死或者野兽吞食,何来今日玄仙之位,怎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忘记了救命和养育之恩,或许他活着的意义便是做师傅最优秀的徒弟而努力,如今他已经做到了,还想做的更好,他绝不能违背了自己的初心。
“走开!”簖尘怒吼,制止了移向自己的伏夕月,嘴角一丝嘲讽。“桃花酿加淫羊藿,伏夕月,为了得到我你真是煞费苦心,我簖尘道心天见,即使残缺半身,也绝不违背师门。”
“不,不要。”眼前剑光刺痛了眸子,伏夕月无力阻止,她没想到簖尘宁可用法术阉割了自己,也不愿要她,血染红了花榻,簖尘因痛沉沉地昏死。伏夕月脸色煞白如被吸血,眸子惊恐之色犹如深渊漆黑看不到光亮,难道是她错了,他居然以如此法为自己解毒,欲哭无泪地绝望让她窒息,亲害了所爱之人,还有什么资格活着,粗壮的花茎四方游弋而来盘绕住她的脖子,即使将自己活活勒死也缓解不了心绝望的痛,气息一点点变弱,面色由白转青,花眸悲壮怜哀,眼前一片血红腥腻,血顺着花榻流经她的裙撵,为了救他,她放弃了自杀,百花做舟,飞往天门观。
伏夕月将重伤的簖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