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挨！”见张德贵还是说和之前一样的话，武竞脚下忍不住动起来。
“别，别，你听我说完。”张德贵连连摆手，生怕武竞再来一脚。“的确是临时起意，但不是因为色心。我去天怡小区是准备到李源家拿东西的，刚好碰见和你一起的警察已经这个女人在屋子里调查。我想知道调查了什么，就在一旁偷看，正好这个女人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我就趁机打晕她，放进行李箱拖走了。”
“你去李源家是要拿什么！120万么！”
“什么！”张德贵一听武竞所言，先是震惊，随即很快就平静下来，“是的，就是120万。”看样子张德贵已经放弃抵抗，准备吐露实情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实话实说，能不能宽大处理？”
“那好，那就顺着这120万，钱是谁的？”
“刘建国的。”
“为什么你们要找这笔钱。”
“报复他。五年前他把我妹妹给……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那三年前刘建国被歹徒砍掉双臂，也是你们找人做的？”
“不知道。”张德贵摇了摇头，“这件事我真不知情，三年前我还在上大学。”
“不对吧？”武竞摇了摇头，“三年前你就已经买下了后槽巷的房子，怎么会还在外省，而且周围邻居看见你住在里边。”
“房子的确是三年前买的，但是是我父亲买下的，只是写了我的名字，我只在假期不想回老家时，才到这里来住。”
“嗯，那肉饼里的人肉，来自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就带着这些，不知道是从哪搞来的。”
“他们？你是指刘丽莎和你父亲张显祖？”
“嗯。”张德贵点点头，“就是他们。”
“刘丽莎不是刘建国的女儿吗，为什么会和你们一起？”武竞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刘丽莎并不是刘建国亲生女儿，是从别人家抱养的。据刘丽莎所说，刘建国长年在外，只有她和母亲以及一个小妹妹在农村老家。而刘建国在几年前，每每回到老家，都会性侵刘丽莎，刘丽莎一个弱女子根本没有办法。五年前的事情发生，逐渐传到了老家。刘丽莎后来得知我们也是南县人，就找到了我们，提议可以合作报复刘建国。”
“那你们怎么打算报复刘建国？”
“一开始本来是合计杀死刘建国，但是后来发现他已经成了残废，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觉得这样杀死他没有什么意义。而后我父亲提议，拿走刘建国的钱。因为在以前的接触中，刘建国曾经在酒后私下透露自己已经存下了好几十万存款。得知这个消息，刘丽莎也表示同意，因为刘建国每个月只往家里寄一千块，如果他有几十万，这样的做法更加不能接受。”
“那之后呢？”
“之后我们就计划怎么从刘建国那里找到钱，一致认为保姆李源是关键，她肯定知道线索。”
“于是你们就拉拢李源，让她成了你们一伙的？”
“嗯。”张德贵点点头，继续说道：“一开始李源并不同意，并且扬言要报警。但是我们告诉她可能有上百万，到时她可以分到二十万，她一下就心动了。”
“那为什么还要给刘建国送人肉饼？”
“刘建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