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来大禹治水,劈开大山,把湖水归置入水道,再汇入黄河奔流到海,获得了一大片肥沃良田供华夏祖先繁衍生息。
沧海桑田,晋阳湖面积缩小了九成,船窟村的名称则流传至今。
我点点头,理解了黄教授所说,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这和我们这次考古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就是船窟村。”黄教授说道。
“嗯不是我说,黄老师,去船窟村,应该往回走吧?”我疑惑地问道。
“不,你们村那是后建的,最多一百年历史,我们去的是真正的上万年历史的船窟古村,就在这山里。”黄教授指着层峦叠嶂的大山说道。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去”,而不是“找”,说明有明确的方向和位置,搞不好这不是第一次去了。
“船窟古村有什么考古价值吗?”我又问道。
“嗯船窟自然有船了,而且是一艘可以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船。”黄教授诡异地一笑,作出一脸神秘状,说道,“你信吗?”
妈的,什么鬼话?
他诡异的笑容和脸上不自觉地狂热,令我想到了影视剧中那些科学疯子,不由发毛,讪笑着说信信信。
山中树木繁茂,晚上六点的时候,天就已经暗了下来。
恰好走到一处空地,附近还有一条溪流,黄教授招呼大家停下来,准备在这里过夜。
考古队预备了足够多的野营帐篷,他们每人分得一顶,村里人两人一顶也绰绰有余。
捡柴生火烧水吃饭,我和虎妞背的包里都是一些火腿方便面榨菜面包听啤之类的,光看这些食物,还以为坐火车呢。
按部就班完成后,除了黄教授和那个腼腆小伙,考古队其他人都一头扎进自己的帐篷各干各的事,村里人反而围着篝火高谈阔论,抽烟喝酒,黄教授则再次把“船窟古村”的故事讲了一遍,引得一片咋舌。
不过村里人更实际,试探着问能不能把劳务费提高一点,黄教授说会把大家的想法和领导汇报。
“你说这个考古队谁是领导?”虎妞问道。
我和虎妞没有凑在篝火旁,而是坐在属于我俩的帐篷前,各拿一罐啤酒看着。
“难道是张馆长?”我想了想说道。
虎妞“切”了一声说:“不能,老张那性格就不像领导的样子,看这几个人没有一个像,再说领导怎么可能跑进这深山老林呢?”
我说:“那怎么也应该有个说话算数的人吧,队长副队长什么的。”
“那就是黄教授了,老张说黄教授手里有一份地图,有大概的方向,他们都听他的。”虎妞用下巴点了点篝火旁边的黄教授,说,“而且他们几个都是临时凑起来的一支队伍,不是正规的考古队,背后还有一个出资的东家。”
我听得到有点头大,这么复杂,怪不得王大富感觉到异常呢,搞了半天是大杂烩。
不过这些就是闲聊,和我们每天挣三百的梦想无关。
“你和那哥们聊的怎么样?”我指了指坐在黄教授对面,带着羞涩微笑看着其他人扯闲篇的腼腆小伙问道。
“那小子是个闷葫芦,我说一百句话他才能说一句,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具体做什么,老张也不知道。”虎妞郁闷地说道,然后一拍我肩膀,正道,“对了,三生,我可要提醒你几句,要不然你小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