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麟哭喊道:“要是被捉住就死定了!”
陈晶晶不耐烦道:“你走不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陈天麟听着营外的厮杀声被吓的俩腿发软坐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
不一会外面已是血色一片,草寇只也剩下了几个人,虽只是二百个护卫兵,但也是经过日夜操练的死士,让人多势众的草寇并没有占到便宜,为首一人骂道:“妈的!死了这么多弟兄!真他妈吃亏!”
陈晶晶看着俩草寇向营帐走来,也慌乱了,看了看四周,硬是将陈天麟推到床下,然后伸出指头指在嘴边,意思是噤声,陈天麟面满脸泪水捂住嘴巴点了点头,随后死闭双目不再做声。
陈晶晶看着捂住嘴巴的陈天麟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子将床上的袋子拿到手中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解开手中的袋子,俩草寇看见,一个草寇追了过去,突然后面一个草寇道:“拿了钱财赶紧走人,杀个小娃娃做什么?”
那追来的草寇听后随即站住身子。陈晶晶跑到马边,刚好也解开了手中的袋子,向那几个草寇看了看,随后故意让手中的袋子托了手,袋子咚一声反叩在地上,大堆的金银首饰撒了出来。
几个草寇看到地上的金银首饰都是明显的一楞,随后飞步冲向陈晶晶,陈晶晶立即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把钱财搂起,放入袋子中,但脚下仍有些财宝,急忙上了马,飞奔离去。那些草寇先是急这抢夺地上的财宝,随后追了过去。
陈天麟脸色发紫,迷迷糊糊回忆着这那段触目惊心的回忆,心头不停追问自己“我到底错在那我到底错在那?”他喘着粗气,每一步都似乎用尽了他所有力气,在他身后一个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伴虎崖’。
石碑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就像是帽子一般,他抬头看向前方,在他前方耸立着一座高耸的雪山,让他绝望的是前方那一条长长的石梯,那石梯弯弯曲曲,时宽时窄,直通山峰,有些路竟是途中折断,往上四、五米才隐约又有了道路。
陈天麟爬在地上,每爬上一个石阶,嘴里就会传出一阵无力的声音“三叔救命”,半天后,陈天麟的身影显现在半峰上,大雪已将他整个身影埋没,每动一下,雪堆都会从身上滑落大半。
这时俩个年轻弟子从山峰上飞奔而下,二人踩过的雪地都不曾留下脚印,一人腰挂白剑,一个手持金扇,俩人一边飞奔一边嬉笑打闹。
突然!腰间挂着白剑的人猛力停住了脚步,俩人双眼瞪大看向脚下:“吓我一跳!你是谁啊,来这做什么?”
陈天麟微微抬起头,脑袋直哆嗦,强咬着说道:“救…救我。”
那手持金扇的人目光一转,对前方的男子道:“师兄我们还要下山买东西,那有力气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背上山去,不要管了,之后门童会来给他收尸的。”
那男子听后一愣,随后笑道:“师弟说的有理,我们不能耽搁了。”
天麟一听,用尽浑身力气,抓住那被称师兄那人的脚,乏力道:“求求你我是陈天麟,帮我传话给断鄂叔叔…。”
俩男子一愣,随后大笑,道:“陈国太子不好好待在陈国来这里做什么,而且就你这副模样,我家师父虽与陈国有些纠葛,但我们也从没见过有你这么个太子,赶快放手,别耽误了小爷们正事,我家师父岂是想见就能见的。”说罢一脚将陈天麟的手踹开。
陈天麟道:“求求你只要你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金扇男子一听,合上手中的扇子,蹲在陈天麟面前,道:“真的?”
陈天麟似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