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下去,洛天在洛阳城调查乞丐一事一无进展,他找不到在朱家大院hòu mén见到的那个乞丐背影。而在洛阳城外,埋葬幽魂之地,这处坟地里,一个乞丐抱着酒坛大口饮酒,他的背影就是洛天要寻找的,但是洛天怎么可能知晓,这个乞丐会在这里。忽然一个身影飞落于坟地,这乞丐没有起身,依然抱着酒坛饮酒。而飞来的这人却是千手门李相仕,亦是于心所创驱灵宗的左护法。而这乞丐便是陈子玉,曾经陈子玉是长安城有名的官家公子,他曾带领骑兵在去缘定山脉的路上碰见过萧诗,曾又在这处坟地遇见过萧诗。
李相仕问道:“阁下便是驱灵宗右护法陈子玉吧?”
陈子玉一边喝酒,一边回道:“李护法,鄙人就是驱灵宗右护法。”
李相仕见这陈子玉躺在地上,身上邋遢,摇摇头而道:“宗主离开洛阳之前,说洛阳城内,要将来者不拒的方块和朱家大少爷朱大富纳入我们驱灵宗。最近我去来者不拒,那来者不拒竟然关门拒客了。我打探日久,也查不到方块的踪迹。而那朱家朱大富,前些时日在自家的客栈昏睡一晚之后,回到朱家便不出门,听说他更傻了。这让我不知如何去将这二人纳入宗派。宗主说了,如果我遇到困难,需要帮助,就找你。但我瞧你这个模样,猜想找你也是白找,哎,我是不知跟谁去说这些,所以才找到这里。”
“你喝酒不?”只听见陈子玉将酒坛抛向李相仕,李相仕接过酒坛又立即抛回去,回道:“我不喝酒,千手门禁酒。”
陈子玉接过酒坛,忽然站起来,摇摆不定,好像似醉倒一般,但就是不倒,摇摇晃晃边走边喝,言道:“你那千手门中大部分是女流之辈,禁酒是好事,免得让你千手门中那些男人喝醉后可以左拥右抱去潇洒。”
“你,胡说什么。”李相仕有点怒意,陈子玉突然回头,盯住他道:“是与不是,你自知晓,又何必我来说。”
李相仕回想起仇家找shàng mén来,的确,六年前,自己的一个弟子,因为天生是一副练武身骨,传他武艺,进步飞速。十六岁便是千手门的三大高手之一,却因为他一次喝醉酒,竟然调戏其他女弟子,还调戏自己的女儿,这让李相仕一怒将他暴打一顿,并逐出师门。却在两年前,这个弟子带领三十多号高手杀进千手门。要不是于心出手援救千手门,恐怕那个欺师灭祖的弟子不但要将千手门灭门,还会将自己的女儿和千手门的女弟子全部凌辱。
李相仕盯着陈子玉而怒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是如何得知,你也不用去胡思乱想。不是宗主告诉我的,我亦自然知晓。”陈子玉一边喝,随之倒地而卧,酒坛里的酒没有洒出一滴。但他却将酒坛丢在一边,呼呼而睡。
李相仕忽然笑道:“不知那陈家,因被奸人陷害,朝廷定陈家为通敌叛国之罪,竟一夜灭族。传闻陈家有一独子,在千百个官兵面前,飞身消失而去。”
躺在地上的陈子玉,眼中闪过泪花、仇恨、痛苦,随之而道:“李护法,来者不拒里的方块,最近在召集一批江湖人,听说他们要对付风云令会。而那朱家朱大富,家大业大,胆也大。我劝你还是别去找那朱大富为好,那人是真傻还是假傻,连我也不知晓。他爹朱佲很少在外走动,最近更是异常。朱家将有大事,你我不能碰,待宗主回来再说。不过你想继续调查方块,你今夜亥时去来者不拒的后院之门,敲四下,有你想不到事情。”
陈子玉说完,便不再管李相仕,这下真的呼呼而睡。李相仕叫道:“陈护法,陈护法,你说清楚点。”陈子玉不再理他,李相仕从陈子玉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