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生知道是把那个中尉带回来,因为他已经是跑不掉的德军中尉了,所以用了一个带字,而不用抓字,缓缓地说道:“先把他关起来,等到上班以后再说,”
行动组长说:“我是先把他关起来了,但是他嚷着闹着要见你,只好来汇报了听少尉说,把他带到车上时,就嚷着要见将军你呀,”
“现在,估计要老实多了吧?至少不像昨天晚上那么猖狂了,”
行动组长笑了:“一路上颠颠倒倒地说,就是佩服你,不知就这没算准了他不在车上,应该他跳车时,没人发现,”
“我是没有看到看到他跳车,倒是我拿准了他不在车上,也就是在被盯梢之前,他准会离开车子,以为我们盯车不盯人,谁知道,我们是两头盯,盯车为辅,盯人为主,要不然就真让他给溜了,”
“到底是将军啊,想的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也带回来了,见与不见都随将军,”行动组长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苏军生略作沉思,然后道:“那就去见见吧,看他想说什么话?”
德军中尉已经押在审讯处,说老实话,中尉的身上这会儿还散发着骚味呢,昨天晚上,几乎跑了一夜,衣服全让汗水浸透了,本来就是一股臭汗味,又让野狗撒了一泡尿,身上的气味就更难闻了,进了门,看守们一个个都捂起了嘴巴,
德军中尉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上气味难闻,不过,最让他受不了的事,还是渴,进门就嚷嚷:“给我一点水喝可以吗?”
一个看守说:“不行,先洗,身上已经臭不可闻了,”
看守人员也只好给他端来了一盆水:“你自己洗一洗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已经臭不可闻了”
谁知道德军中尉端起洗脸水:“咕了咕了”喝了下去。
看守怒斥:“洗脸水是温吞水,怎么能喝?”
德军中尉抹了一下嘴巴:“还不比野狗的尿强?渴极了,什么都能用来解渴,”
众人无语,自己不嫌弃·碍别人什么事?看守只好又给他加水:“自己洗干净?”
中尉赶紧又给自己,洗完了,自己也觉得舒服多了,再一看洗脸,稠的已经能当泥巴糊墙了。这阵子又有了点力气了,又开始嚷嚷了:“你们的将军怎么还不来?你们到底有没有告诉他?”
“你以为将军是你想见就见的人吗?我们已经告诉将军了,将军什么时候来,我们可不敢说,,”
“好吧,我有耐心等,我跟他有约,他一定会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苏军生一步跨了进去:“我来了,”
屋里的人立刻站起来:“将军同志——”
苏军生热情的招呼大家:“坐,大家都坐下”
德军中尉傻愣愣了:“元,元首阁下,”
进来的苏军生真的把德军中尉吓得不轻·,真的以为是希特勒来了,真的,真像希特勒怪不得做了三四年的元首替身,没有被发觉,真的一摸一样,凭眼睛绝对分不出谁真谁假,就是希特勒的女朋友爱娃·布劳恩恐怕也很难区别,上错床都在所难免,
苏军生轻轻地纠正一句:“我是元首替身,不是·元首阁下,你想说什么,现在就怎么问,抓点紧,”
“好,我简短点,就想问一句话,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跳车逃走的?”
苏军生轻蔑地一笑:“从你上车时坐在后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要跳车逃走,而且在心里说:你以为傻呀,我会坐在车里让抓?你在前面·一定安排了拦截,嘿嘿,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