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混混一看韩信根本就不搭理他,不管不顾地一直往前走,顿时很生气。
他心想,自己在这淮阴城里,不能说是“镇淮阴”吧,但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南城一霸”,平时你别人都对自己点头哈腰的,今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野小子,不但撞了自己,还直接对自己无视!简直肺都要被他气炸了!
那个小混混又走到韩信前面拦住了韩信的去路。
只见他抬起头来,将韩信从头至足地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剑韩信只是一个白白净净的文弱书生模样,应该从来没有跟人家打过架,旁边也没有别的帮手,他的心底就有了盘算。
“说得就是你呢,傻大个,你撞了人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应该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吗?”那个小混混恶狠狠地对韩信说。
韩信知道他是想讹诈自己,所以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依然侧过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径直向前走。
看见韩信这个反应,那少年更加来气了,瞬间火冒三丈。
他上前一把就抓住韩信的衣领,生气地说:“小子,叫你呢!你耳朵聋了吗?”
韩信微微眯起双眼,扫视了一下面前少年的脸,什么也没说,抬起右手,抓住少年握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一使劲,将那额小混混向前推了过去。
那个小混混没有料到韩信还会反抗,这一下韩信使出的力量又大,小混混顿时向后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只见他咬咬牙,定住了身形,额头上青筋条条暴起。他紧握双拳,怒目瞪着韩信,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他向前一步,四脚叉开拦住了韩信的前路,往自己胸膛上擂了两拳。
他高声大喊道:“你这个小子有种,今天你要是不怕死,就拿你肩上地长剑往我的胸口上捅一剑,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你如果胆小不敢捅,哼哼,你就只得乖乖从爷爷我的胯下钻过去,否则你今天休想从这条路上顺顺利利地走过去。”
“哈哈哈,小伙子你要是个男子汉,就拔出你的宝剑捅他呀!”
“看他那畏畏缩缩的脓的模样,肯定不敢捅,那就赶紧钻呀,别磨蹭了,你钻完我们好赶紧去干活!”
这些人虽然平时没少受这个小混混地起,可当他们看见韩信遭受着这个小混混如此这般的侮辱的时候,他们看见韩信是一个外乡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想着要出言帮助韩信,反而都想在旁边看他的笑话,甚至言语上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少。
“捅我啊!你小子刚刚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就像一个胆缩头乌龟似的。”那个小混混边向韩信挑衅道,边岔开了自己的双腿,将韩信挡得严严实实地,“哈哈哈,你怂啦!那就赶紧钻裤裆吧!”他继续奚落韩信道。
韩信心想,我只要把兜里随身带着的鱼肠宝剑拿出来,杀他还不像杀一只小鸡仔似的。
只要将宝剑往他身上这么一捅,他身上立马就得出现一个血窟窿,他马上就得死翘翘了,自己还何必受他的这些侮辱。
但是问题是如果自己现在当街杀了人,官府的人可能立马就到。
逮住自己光自己送了命那算好的。
现在我们云山这么多人都在前面住宿,如果官兵发现我是从云山下来的,再把这些师兄弟姐妹们全部瓮中捉鳖一块端了,自己岂不是把大家也害了吗?
钟离师兄在临行前一再叮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