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州自己杀不了他,如今这看上去变得更加强大的柳智公,九牧甚至连伤他的把握都没有。
因此九牧此时目标不是柳智公而是被魔障所困的秦夕翁,现在扔谁都看得出来,在柳智公的打击下秦夕翁的自尊心被大受打击,他已经陷入了魔障被内心的心魔所困,不顾一切的找柳智公拼命。
但两者之间谁强谁弱,旁人那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险入魔障的秦夕翁并不知道这一点,或许就算知道也不愿意相信,九牧现在要做的便是将秦夕翁拖走,在这场巨变之下趁着柳智公无瑕它顾,将秦夕翁救走,一但等到这场突变过去柳智公反应过来,那时秦夕翁必定会成为他泄愤的对象。
霞光爆发的时间很短,但对于身处霞光普照之下的人来说,却仿佛是一眼万年。
等到九牧将秦夕翁强行拖回城墙上时,映红天地的霞光早以过去,此时秦夕翁没有了当初的疯狂,陷入了沉默,一种饱受打击之后的沉默。
郎辰站在城头,此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把普通至及的小刀,此时的小刀仿佛刚从熔炉里拿出来似的,被烧的一身通红。
郎辰就这么随意的拿着这把通红的小刀,一点也不在意它此时身上的高温,而远处的柳智公此时有些狼狈,在刚刚郎辰那一击之下他虽然没有后退半步,但全身却跟火烧了似的一身漆黑,华丽的长袍也被烧的千疮百孔,但他那双眼睛此时血红如火,狰狞的吓人。
“真是好险啊!差一点就被人给抢走了。”郎辰手里把玩着界刀微微一笑。
失去界刀的柳智公狠狠的看着郎辰,却是气的咬牙切齿,他身边没有来得及逃走的人,此时已经几乎死光了,当初对独石城不管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到了这个时候可以说已经彻底破灭了,但他还站在里,样子虽然看起来很是吓子,但是说白了此时的柳智公就跟小孩子打输了架,心里不服气赖在那里不走没什么两样。
郎辰看了一眼柳智公,微微一笑随手收了界刀,转身对秦夕翁道:“秦老柳智公那老货身上藏着一件仙器,他今天是仗着仙器之利占尽了便宜。”
“仙器?”秦夕翁赫然抬头一脸惊疑的看着郎辰。
这时九牧此时也是一脸恍然的说道:“我说怎么觉得那老货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加厉害了许多,原来他身竟藏着一件仙器。”
“郎公子你没有诓骗老夫,仙器是何期珍贵就凭那柳智公怎么可能会拥有此物?”
郎辰笑道:“秦老你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柳智公不过是南宫怀完手下的一个谋士,按理说南宫怀远就算再信任他也不可能将同时将界刀与一件仙器送给他,但如果他真正的身份并不只是一个幕僚呢?”
“不是威远王府的幕僚,哪他是什么?”
“这个我现在也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柳智公确实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