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现在快不了,古刀的威力很大,但就像郑山河说的那样,以柳智公现在的修为还驾驭不了他,他选择手握古剑而不是御剑对敌,同样也不是因为他想装逼,而是以他现在的修为跟本御不起来。
对于如今的柳智公来说,古剑能被他拿在手里挥出七剑那便已经是他的极限,其发挥出来的威力在郎辰等人的眼中看起来已经很猛,但古剑真正的威力却未使出一半。
只能勉强与法阵加持下的秦夕翁打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可是郎辰的法阵对秦夕翁并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只要灵石足够他可以与柳智公一直战到天荒地老。
但是柳智公就不一样了,他想要在法阵加持下的秦夕翁手下坚持不败,他就必须借助古剑之力,但这古阵之力他却最多只能借用七次,一但超出这个极限便会招到古剑的反噬,重者当场爆体而亡,轻者内伤。
柳智公到也算可以,他与秦夕翁的交手中一共用剑十三次,居然还没有爆体而亡,不过虽然他够狠但身体受古剑的反噬却是不可避免的。
此时的柳智公已经被秦夕翁的一组连环拳给打得像个披头散发的叫花子,身上华贵的长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脚上的靴子此时只剩下了半只。
停在沙丘上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索性他一屁股坐在了沙丘上,干脆把剩下的那半只靴子一把扯下来扔的远远的。
柳智公的心情很不好,在界刀被郎辰抢走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凭借古剑再抢回来,八阶法阵他一个破不开,但他可以堵门,堵在独石城门口就不信郎辰能在独石城里躲一辈子不出来,而只要他敢出来,不管是他还是其它人,只要是从独石城里出来他原来的计划是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来让自己泄愤。
但他却没想到郎辰又一次给他一个惊喜,居然利用法阵之力让秦夕翁的实力倍增,结果让自己的古剑完全起不到预期的作用不说,结果反而还弄得自己遭到了古剑的反噬。
想到这儿柳智公心里就跟被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坐在地上一掌拍在了沙地上,惊起高高的沙层,同时他自己也喷了口血,也不知道是怒火攻心给燥的,还是古剑反噬给痛的。
这口血一喷,这心里就突在好受了许多,他正想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赶路,如今遭到古剑反噬他的,需要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去疗伤,不然不等郎辰带人追来这被古剑反噬出来的内伤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就在他准备从沙丘上爬起来时,突然察觉到了一股紊乱的能量波动。
有人在交手,柳智公的恼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虽然不知道是谁便能造能这样的能量波动那至少也是数千人的混战。
柳智公伏在沙丘上顺着波动的源头望去,在连绵起伏的沙丘尽头,他突然看到了一件非常不可思异的事,蛮人居然在天上飞。
没错柳智公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此时看到了有近两千蛮人在天上飞,曾几何时这北疆的蛮人就是世人眼里的一群野人,愚昧落后就是他们的代名字。
但是……一想到这儿柳智公就又要吐血,因为蛮人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转折点便是郎辰在北疆的出现。
是郎辰的出现改变了蛮人无法使用灵力的历史,一支火神炮打出了蛮人今天的地位,一套三阶战甲更是让独石城成了世人眼中的香馍馍,如今更是让一群蛮人骑在一个古怪的东西漫天飞,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蛮人吗?
而此时与蛮人战斗的人,虽然战场上黄沙飞扬,但柳智公的双眼还是可能透过漫天的黄沙看见,那正是刚刚从独石城下逃走的八宗十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