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看着白易松不紧不慢的问道:“老丈可知小子为何而来!?”
白易松淡淡一笑:“世间之事有因才有果,小友。还未让老夫看到因哪里看得到果!”
胡歌笑道:“天机阁自称算尽天下风云事,难道就连小子这点心思都算不出来吗,再者既然我站在这里,我便是因,我之一切老丈自因了如指掌才是!”
白易松大笑:“小友说笑了,那自称算尽天下风云事的可不是老夫。老夫也没那等通天的本事,老夫学了这探测天机之术数百年,也只有在测字,占卜之道上略有成就。至于那等衡量天机之事还需要更高明之人出手才行!”
胡歌皱眉:“老丈不是天机阁的人?”
白易松坦然:“不是,我和天机阁不过是合作的关系而已,我为他们坐镇,而他们提供我修炼这探测天机之术,我之一生能否突破再进一步就看天机阁对老夫是否满意了。”
胡歌挑眉问道:“那老丈能算什么?”
白易松笑道:“那得看小友要算什么,天机阁都可算,老夫算不了自然有更高层次的人出手,总不会因为老夫的无能而砸了他们的招牌吧。”
白易松嘿嘿一笑:“小友,老夫劝你还是不要有想见见天机阁的人的想法,他们的心可比老夫黑多了!”
胡歌笑道:“小子看老丈双眼放光,似乎也不是什么大慈大悲之人,说不定也欺负小子是外行人,把小子骗得清洁溜溜也说不定。”
白易松似乎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老夫做的便是这等泄露天机之事,这事做多了可是会折寿的,这价钱肯定是极为公平的。
“胡歌抬起头笑着看着白易松:“那老丈不如给小子算算前程如何?“
白易松正了正眼色向胡歌推了一张纸过来:“请小友随便写一个字。”
胡歌接过毛笔,手腕微抖,顿时一个:『天』字跃然纸上。字迹虽不如天极大帝那般恢弘大气,如狂龙盘旋,亦不如铁血侯那般金戈铁马杀气泠然,但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胡歌的字迹犹如一座陡峭的山峰并不华丽,但每一笔一画都有一股扑面而来的险峻感,有些一抹深藏在锋芒之下的疯狂!”
白易松接过胡歌书写的纸张,看着你那个『天』字,一时陷入了沉思。看了两眼字,有抬头看了一眼胡歌花白的眉梢紧紧的拥簇在一起。”
半晌后白易松才苦笑道:“小友,你这是在为难老夫啊。”
胡歌不解道:“老丈何出此言,此字乃小子随心而写,莫非有什么不妥之处?”
白易松苦涩的笑道:“这事不怪小友。测字本就是由心而发,既然小友选择了这个天字那就证明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天字,是最不好测之字,天有不测风云,万物相生相克,而天高高在上,主宰一切,顺应天道者修为则水到渠成,而逆天而行者犹如逆水行难有寸进。”
胡歌皱眉道:“说简单点!”
白易松苦笑道:“意思就是小友所测之字随时都在发生变化。”
胡歌笑道:“我来问道,如果不准我还问什么?天机阁就是吃这碗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