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绣狠狠地瞪他:“你活该,谁让你点的那些?”
“好像你拦了一样?”乔锦毫不畏惧的瞪回去,满脸都是鄙夷:“你那么好,怎么不告诉二哥杨桃姐为什么要赴董书含的越?明明就是迫不得已的应付嘛,让你说得杨桃姐上赶着去吃那一顿一样。”
“我这不是让二哥盯紧一点吗?”乔绣不服气,解说着自己怎样的用心良苦:“董书含你也见过了,他对咱杨桃姐那劲你也看着了。我要不让二哥紧张,对杨桃姐再加倍好点,他就真有空子钻了。”
“我还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怕二哥让你去还董书含银子!人家一共才八十多两,只有你心狠手辣就砍去了一半……”
两人不留情面的相互怼着,完全不去想自己说一半留一半的做法会引来怎样的猜忌。
乔安将自己关在屋里写文章,可磨没少研、纸没少费,看得过去的句子却半句都没得。
他看着扔了一地的纸团,烦躁的将笔丢开。
“多大点事,这就不相信人了?”他揪了自己的头发,再放开时又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你扪心自问,杨桃是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捡高枝,三皇子过来的时候她能正眼都不瞧;安知远混账的时候她能不顺水推舟……”
乔安想了很多,以往的点点滴滴都想尽了。
他也知道自己仅凭旁人几句闲言就生气很不应该,可一想到大家都说杨桃夸董书含,他心里就是不好受,明明知道杨桃不可能对董书含动心,更不可能和他拉扯,可他就是不开心。
“都说了让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没事儿往衙门里跑什么跑,怎么就遇上了董家的公子?”
他和衣躺下,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只得起身练字。一本字帖让他临摹得歪七歪八没了平日十分之一的水准,可他一边叹息还是一边写了,好久好久以后字才规矩起来。
这事出了之后,两人好几天都没见着。
闲下来的时候,杨桃也想过去找乔安,可每当快走到乔家门前,她就怂了,然后颓败的转回来。
有空的时候,乔安也想要去看看杨桃。那丫头看着大大咧咧,可心思重。杨春晓喝多了不知道有没有胡说,他又这些天没去找她,真怕那丫头胡思乱想。
可每每要往杨家去,总有这样那样的琐事找上来,等晚上回家,落在的两篇文章又催着他。
于是叹息,自我安慰道:“我们都到了什么程度,就这点流言还能经不住?”
继而又是摇头一笑:“杨桃那么好的姑娘,寻常都是带人宽和,哪里能跟上这么点事情就为难自己?”
再一想,他自己一直都置身事外,都过了这么些天了他突然去旧事重提,虽说是表达自己对她的信任和关怀,可杨桃难免不会多想。
“罢了,过了就过了吧,往事都不要提,等有机会见了面还和以前一样便就好了。”
乔安对自己这样一开解,便也真就将这事放下了。他一心忙着自己的事情,只盼着赶紧将这边的事情安排顺了,他好和杨桃好好的呆上两天。
两人这一退,再次相见竟是小半个月后的腌菜铺子开业。
这一天,杨家腌菜新开的两家腌菜铺子同时开业,杨老三和叶氏在城东支应,杨翠和婆婆在另一处支应,张存两头跑。
杨桃安排完山上的事情又去了药铺,正给病人把脉的赵郎中一愣,问她:“你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