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要看的律法书都看不进去。
天都快亮的时候,杨家兄弟回来了。
“怎么样?”
杨畔一身挫败,丧气摇头道:“半路就被人发现了,打了一架没占到上风。”
“可伤着了?”杨桃拉过几个哥哥要看伤势,几个哥哥都往后退了几步,笑道:“没受伤,那些人看着厉害,却也都不是练家子。我们四打三,没讨到好,却也没吃亏。”
杨畔气得一弹弓摔在桌上,继而又挫败的蹲了下来:“那些个孙子就是仗着有刀,要不然我打得他们喊爷爷。”
“算了,忙了一晚上都快歇着吧。两个关键人物住在咱家呢,总会有机会。”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几人也的确困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杨桃叹一口气,准备收拾好东西去煮早饭。可回头看见被杨畔一弹弓打碎的药包,又是叹气。
她从新去包药粉,可一夜没睡手上力气,一下撞翻了手边的茶碗。水立时倾泻,好死不死的泡了没来得及包的药。
“这下好了,证据也毁了!”
杨桃负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拿了抹布收拾桌子。这几样药掺和起来虽然不是剧毒,可量大,药性实在也不小。
她小心的拿抹布包了手,生怕沾然上。因为担心,所以便擦得非常专注。就因为这份专注,她突然就发现了药粉的异样。
扔下抹布又嗅又看,眉头渐渐的紧皱起来。
她回身望着董娘子住的房间,讥诮一笑。
没等杨畔睡好,杨桃便吵了人他起来。在他耳畔悄声说了席话,暴脾气的他就拍了桌子:“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别声张!”杨桃赶忙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戒备的朝三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异动之后才接着道:“你按我说的做就行,只要咱们配合得好,她可能就是咱们反败为胜的转机。”
“我这就去办!”
杨桃点头,而后又忍不住叮嘱:“千万隐秘些别被发现了,成败,可能就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