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掌柜,你可有话要说?”只要王掌柜大喊冤枉,只要他肯承认书信和账本作假,你一切就都有回旋的余地了。
可王掌柜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惊堂木一敲,他浑身一抖便磕头喊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而后,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我原本就是郭家的奴才,我名下的所有铺子都是郭家的产业,我等家生子,全家的性命都子郭家手里。”
……
他将郭管家、郭淼以及郭二爷都招供了出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指使的,我一个下人,实在只有遵命行事的份。”
不仅如此,还牵连出好多替郭家卖命的人:“护院的根据需要杀人,除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再不请郭家人过堂也实在说不过去了。
大势已去,董夫子也实在没有了法子周旋。
很快,郭家的人就被传上了公堂。
郭老爷一来就摆威风,郭淼带着面纱娇娇怯怯的行了礼,也是一副温柔懵懂的模样。管家战战兢兢的跪着,二丫倒似笑非笑的看了杨桃一眼,笑问县令道:“传别人也就罢了,我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样上了公堂,只怕对她的闺誉有碍。”
郭淼嗔怒的看了二丫一眼,道:“大人还能没有分寸?等最后查明事情与我郭家无关,自然会给我郭家一个交代。”
听听这话,分明就是威胁。
“闲言莫叙,审案吧。”
董县令让王掌柜重复了证言,小翠和董家媳妇也承认帮着王掌柜下毒。话还没有说完,郭老爷就黑了脸:“他陷害杨家,和我郭家有什么关系?强往我郭家扯,是何道理?我郭家可没有这样的家生子。”
说着,便让人去拿了郭家家丁的卖身契过来,当场查证。
“区区卖身契,点火烧了也不过数息时间。”
乔安提出疑问,郭老爷却也争锋相对:“那依乔公子的意思,要如何才能证明王掌柜与我郭家无关?”
乔安一笑:“无需证明!”
他指了指董县令案上的证物,肃穆道:“劳烦管家写上两个字,真相也就大白了。”
管家一看那信,手就抖了起来,看王掌柜的眼神凶恶得无法形容。
衙役将笔墨拿了过来,郭管家却一度求助的看着郭老爷,犹豫着不肯写。
“怎么,心虚?”杨桃走过去看着他,冰冷的语气中有淡淡的讥讽和威胁:“都上了公堂,可由不得人作假。快写吧,省得一会儿吃苦。”
郭老爷正襟危坐泰然自若,郭小姐宁静安然坦荡得好像这些事情原本就和郭家无关。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呢?董县令是他们的人,就算查出来是一个人的字,衙役也只敢说不是同一人。
郭管家熬不过,最终还是抖着手写下两个大字。
原本就有靠山,他又刻意将字写得和寻常不一样。原本以为是万无一失,可衙役鉴定的时候秦夫子也不知道指着那两个字说了什么,那衙役给出的结果竟然是:“两份字迹出于同一人之手,确定王掌柜没来得及烧毁的那封信的确是郭管家写的。”
此结论一出,郭管家立马瘫倒在地。
郭老爷一张脸黑得铁青,皱眉看着那衙役,威严道:“你可看仔细了,我郭家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污蔑的。”
那衙役泰然拱手,公正道:“郭老爷要是不相信,可以再请人细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