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车钥匙投给了小侯。
朱仔已经屁颠屁颠的把老大的风衣拿过来了。
“老大,今晚我们去悠然居!那边的美眉,那手法,靠!”
想起měi nǚàn mó师的柔软的小手,六子都有点按捺不住了。
tōu qíng和抽大烟的yòu huò是一样的,没有几个高人能够真正做到适可而止、中途全身而退。
绝大多数的凡人,都会在这无底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陈三郎所说的会处理,仅仅就是把两人tōu huān的地点换了个地方。
他在东沟港附近偷偷的租下了一套民舍,作为他与周君两人临时的爱巢。
远离了所有熟人的视线,两个人的tōu huān更加无所顾忌的频繁和癫狂了起来。
周君表面看就是一个文静的天使般的淑女,但在床上的时候却像一个受虐症患者。
越是被羞辱、被虐待,越是能获得最大程度的性快感。
而陈三郎本身又是一头被世俗束缚的困兽,常常被**无法满足的痛楚所折磨。
这两个扭曲的灵魂和他们扭曲的**如此完美的糅合在一起,一次次在**的痛感和内心**同时到来的时候,用饿狼一般的嚎叫,把他们带到了一处从未见过的胜境。
那也许就是失乐园吧,陈三郎已经无法自拔了,他已经做好了沉沦的准备。
每次结束之后,周君都会温柔的偎依在陈三郎的怀里。
“陈哥,我们该怎么办啊。就这样去死吧,一起拥抱着慢慢的死去。”她轻轻的耳语着,哀怨道。
陈三郎只能选择沉默,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吗?
“我们俩的事情,你老婆早晚会知道的。亲爱的,你想个办法呀!”周君哀求道。
“陈三郎我跟你说,整个事情都是你引起的,你要想办法解决!我不想被人骂成狐狸精、第三者!”
看见陈三郎不理她,周君伤心的抽泣道。
陈三郎赶紧转过身来,把这个激起他无限**的玉体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一边是事业家庭、娇妻幼子,一边是美的让他窒息、羔羊一般任他蹂躏的qíng rén。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陈三郎又想起戏文里的一句老话来,公子莫多情,多情空余恨!
英花第一次知道陈三郎和周君的关系,是在她视察工地的时候。
这段时间,每过几天来工地一趟,看看楼房盖到多少层了,也成了她的一个业余爱好。
这是三郎装卸进军建筑施工市场的第一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看着宿舍楼就像可爱的儿子一样一天天的长高长大,英花的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她正满心欢喜的在项目部文员小于的陪同下,在工地上到处转悠的时候,突然注意道周围的工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有的还在她的背后窃窃私语。
大概的意思是老婆这么漂亮,还在外边胡干,真不知道这些老板们是怎么想的。
英花立刻感到一股热血由后背直冲脑门,她差点晕了过去。
自己这么信任的把所有的生意、财经大权都交给了老公,甘心做一个偎依在老公背后、带孩子的小女人。
可这个最信任的人却这么无耻的背叛了自己,践踏了他们的婚姻和家庭,把她们母子俩当作可有可无的玩物,这是英花绝对无法宽恕的。
难怪几个月来这个混蛋动辄就夜不归宿呢!原来是和狐狸精私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