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花又一次嚎啕大哭了起来,为陈三郎这个浪子接下来悲催的人生而感到绝望。
探视的时间已到,jǐng chá进来把英花不由分说的请了出去。
这些天来,英花请来的dài lǐ律师陶律师也全程参与了案件的调查。
关于严三黑商业欺诈、走私、领导非法帮派组织、绑架恐吓的相关证据、证人的收集,基本上没有任何进展。
或者是由于年代久远无从查起、或者是有关当事人三缄其口。
而对于陈三郎不利的所有材料,却明摆着放在了那儿。
几个星期的**后,陶律师召集了英花、小侯,吴新等人开了一个碰头会。
“英总,实话跟你们说吧,陈三郎这个案子基本上没有翻案的可能了。按照疑罪从无的法律原则,我们如果起诉严三黑的话,却拿不出有效的证据来,法院就没法定罪。就算是有充分的证据,但和陈三郎的案子又没有直接的联系,法院方面只会另外立案审理。对于我们的案子也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耗费了我们的时间精力。”
“照你这么说的话,陈三郎完全没有救了?”
英花揪心的问,这些天来,她完全的投入到了对于陈三郎的营救中。
律师事务所、公司、法院、医院的来回奔走,使她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
辛亏期间还有吴新和小侯全程的帮忙,否则的话,她可能都支撑不下来了。
人的内心总是矛盾的动物,有时想想,陈三郎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啊!
前夫而已,根本不值得自己去努力。
但每当看到可爱的儿子时,她一度动摇的心里马上又坚定了起来。
这个人可是自己儿子的亲父亲啊,不管愿意不愿意,他们三人的血浓于水的关系已经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现在不尽一百倍的努力去拯救他,将来不但无法面对亲爱的儿子,自己的良心也会一辈子都无法安宁的。
“难啊!三郎财务从事的非法huó dòng,作为老板他难辞其咎。私闯他人合法的营业场地利刃伤人,可就是明目张胆的犯罪了!还有预收了人家的保证金却不按期履约,这会涉嫌商业欺诈的不是浅海贸易,而是他陈三郎!”
陶律师说完,沉重的把一大摞的材料放在了桌子上。
作为dài lǐ律师,无法帮助委托人打赢官司,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现场一片死一般的沉静,吴新尽然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是看伤者能不能醒过来,伤者如果能够活过来,陈三郎基本上死罪可免。伤者复苏后如果愿意接受私了和民事赔偿,那就是一起普通的shàng mén打架斗殴的事情,陈三郎基本上就可以免去牢狱之灾了!”陶律师继续分析道。
“只要伤者愿意私了,多少钱我都愿意出,陶律师,你就从这个方面帮我努力!”
英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拉住陶律师的手央求道。
“我尽力吧!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这个伤者是严三黑的人,严三黑如果想置陈三郎于死地,这个筹码他是不会放弃的。”
陶律师说完就提着挎包站了起来,小侯赶紧跟着陶律师一道,把他送回了事务所。
有了突破口之后,英花又充满了希望。
她开始每天不停的往陈三郎他们的那家医院跑,并通过各种关系约到了伤者的主治医生。
英花包了一个两万元的红包,磕头乞求主治医生一定要利用他手上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