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壳虫,面对这些贪官你有什么招数呀?”我问。
“现在政府官员离老百姓越来越远了,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这些贪官在位一天老百性就要多受一天苦,应该把他们拉下马。对副这些人就一个办法,‘以毒攻毒’。”死壳虫算是恨透了贪官,提出了毒招。
“这办法好,很有针对性,那就做好‘以毒攻毒’的取证吧。拉他们下马得有罪证,我有微型摄相机,就一个纽扣大,这是我在协助武江市公安局侦破国际贩毒案时用的。后来市公安局就当作纪念品赠送给我了。现场使用无人能发现你身上的微型摄相机,就安在你身上,为了更隐秘性,你这件衣服扣子与微型摄相机颜色不同,需要剪掉重新缝上相同颜色的扣子。你下午再去教育局找郑局长,你先给2000元,如果他嫌少不肯盖印,就再给5000元,盖了印就出来,关上摄相机开关。我在东兴汽车贸易公司门店买一部小车,你到那找我。”我如是交待。
我和死壳虫到了一家小食店胡乱吃了个午饭,然后又去人民公园亭子里栖息。
“死壳虫,你下午教育局盖好印后,如果还有时间你再去县政府找分管教育的副县长签字。”“你不知道吗,现在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就是原来的教育局长巫章法。当年好几位老师为你被取消高考资格打抱不平受到流放到偏远山区就是巫章法干的。像这种人能那么容易在报告上签字吗,我看没那么简单!”死壳虫的提醒,又勾起我对那段受屈辱历史的愤恨。更使我牵挂的是那几位和我一样受屈辱和和精神损害的老师现在状况,他们不知怎样了,我试图几次探问都无果。这时我才我突然想到教育局肯定知道他们的去处。
“我要改变下午计划,不去汽车店了先去教育局,我要去问问那几位老师的下落。谁先办完事就到大门口等。”我说道。
下午3点后我和死壳虫一起到教育局。我在二楼找到了人事科,里面有2个男的在办公。我微笑着敲门进去,客气地给他们分烟,又丢给每人一包。他们接过烟看到是大中华香烟,又再瞟了我一眼知道我是富家子弟。年长的资深科员很客气地问:“小帅哥你要办什么事?”
我从口袋里掏出写有老师姓名的半张纸递到他手上说:“我想找这几位老师,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和联系方式吗?”
资深科员看了看纸上名字,然后从公文橱里拿出各中学老师的名册边翻看边叹口气地说:“这几个老师前几年因为一个高考生被取消高考资格打抱不平,上书省教育厅告发县教育局领导而被流放到山区中学。王炳全现在仍在坑凹乡初级中学任教,不过去年因教室漏雨他爬上屋顶补漏不小心从屋上摔下来,断了一条腿,还在家里休养没有去学校上课,这是王老师的电话。胡月镜,吴福华老师退休几年了,这里没有他们的联系电话,另处三位老师也已辞职,听说被私立学校聘去了,这里找不到他们的信息。”
我听了后真是悲喜交集,喜的是终于能联系到恩师了,悲的是老师的不幸境遇。我谢过人事科的人后急急离开走到大门口等死壳虫。到了门口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班主任老师王炳全的电话:“是王炳全老师吗,我是你的学生廖振山!”“是廖振山啊,你被取消高考后这么多年去哪了?”“老师,你为了我受了那多的苦,我对不起你!你现在哪,我要来看你!”我说话的声音颤抖了。
“好啊,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的去向,我也想见见你!我现在洪峰乡坑凹乡初级中学。”我听了老师讲话声音没有原来那样宏亮有力了,显得苍桑无力,证明老师不仅在精神上受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