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小片玉米叶,你还敢说你没去地里?”
夏阳拧了拧眉,点头坦然道:“我是去了地里啊。”
“村长你看,她都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夏阳挠了挠脑袋,纳闷儿道:“我是去了地里,可是是去的刘大婶儿家的地里给她帮忙了来着,我过去玩,看刘大婶儿自个儿带着儿子又在地里给玉米捉虫子,我就给她帮忙干了会儿活。”
照理说,夏阳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去西柏村裁缝铺的,在路上没人知道她耽误了多长时间,她大可以将屎盆子扣夏阳头上,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夏阳竟然从村东出了村儿,然后绕路跑去了村北!
想到自己极有可能是被夏阳给耍了,刘桂兰脸色瞬变。可转念又觉得不可能,她跟她嫂子两个人是在自个儿家谈的话,断不可能被夏阳听了去。
“你虽然绕路去了村北,但你也出了村儿,说不定你先是去了我地里把庄稼给我弄倒了,然后才去的村北,就是为了洗脱你自个儿的嫌疑!”
“我早晨出门的时候,张婶子是知道的,我几点碰到的刘大婶儿,刘大婶儿也能给我作证,这期间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怎么可能去一趟地里给婶婶家的地使坏?”夏阳又反问道,随后十分不解的说道:“婶婶不喜欢大丫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非要说是我做的坏事?”
“不是我说你做坏事,这坏事就是你做的!就算不是你今天做的,也有可能是你昨天晚上做的!”刘桂兰心中冷笑一声,咬死了这事儿就是夏阳做的。她就不信,大晚上的也能有人给她作证!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个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刘桂兰,我昨天晚上去地里给花生灌溉的时候,你们家的庄稼地可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这么冤枉一个小娃娃可就不好了吧?”说话的是刘桂兰家地旁边儿的张老九,他在外头听了半天了,这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才站了出来,“我昨天晚上浇完地可是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你别告诉我一个小姑娘大晚上两点多敢跑去你们家地里毁庄稼!”
刘桂兰急了,这事儿的责任要扣不到夏阳身上,她那三分之一的庄稼岂不是就彻彻底底的浪费了?
这么想着,刘桂兰立马狗急跳墙般的嚷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敢?她胆子可大的很!说不定她就是趁月黑风高没人的时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