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兰, 你今儿是铁了心要将这罪名扣在大丫身上是吧?她一个小丫头, 你就这么看她不顺眼?”张老九也是被刘桂兰这态度气着了, 死活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是肯定不相信夏阳能做出这事儿来的,毕竟这孩子的善良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村儿里的人就好嚼舌根儿,万一这事儿真栽赃到夏阳身上,那可是个污点, 她又无父无母的,到时候该怎么在村儿里立足?
正说着,刘桂兰的儿子夏金宝则推开中人群, 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妈!妈不好了!”
这事儿还没告一段落, 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刘桂兰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连忙迎了上去,扶住正大口喘着气儿的夏金宝, “有什么话慢慢说!”
“你屋里头的钱包不见了!”夏金宝缓过劲儿来之后, 连忙焦急地说道,“我刚刚本来想拿一毛钱去小卖部买个零食的, 结果发现你那个花布钱包不见了!”
“什么?”刘桂兰的脸色瞬间一变, 像是受了极大惊吓般的往后退了两步,“那里头可装着五百多块钱, 是咱们攒了好几年的钱啊, 怎么就没了?”
夏金宝也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没了钱,他兴许就吃不上饭吃不到肉了,这肯定就没法儿活了!
却不料,刘桂兰一指夏阳,怒道:“肯定是你!”
“婶婶,难不成你们家发生什么事儿都说是我做的么?又是毁了你们的庄稼又是偷了你的钱,难不成我还有分身术?你好歹拿出证据来再说是我做的,街坊们都可看着呢!”夏阳异常委屈的说道,那模样看起来泫然欲泣,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来似的。
旁边人指指点点的,有的信了刘桂兰的话,说夏阳八成是被欺负恼了才干出这样的事儿来,有的则是伸手戳着刘桂兰的方向,骂她恶毒。
但甭管旁人说什么,刘桂兰则是一口咬定,做了这些事儿的,非夏阳莫属了。
“我就说那天我回到家的时候,怎么像是看到有一个像你的人影从我们翻墙到了你家,原来我没看错,就是你跑去我们家偷东西去了!”刘桂兰上前两步,一把拉住了夏阳的胳膊,“我防了半天,没想到这贼就出在了我的家里!毁了我的庄稼不说,竟然还敢偷钱?手脚如此不干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婶婶既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就一口咬定说是我做的。那如果我今天说我丢了钱,是婶婶偷了我的,那是不是大家也就全部都信了?”
夏阳反驳的极其有道理,周围的人也连连点头,“偷盗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刘桂兰一人之词可不能给大丫定了罪。”
“是啊,这事儿可是丢人的很,若真是从小就手脚这么不干净,咱们村儿里可不敢留!”
“可我倒不觉得一个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日子再不好过也不能偷啊!”
“谁说不是呢!”
旁边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刘桂兰听后则是在心底里笑了起来,可开环的很。要不是提前早就做好了准备,她怎么可能敢如此笃定这钱是夏阳拿的?看她到时候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刘桂兰现在已经在设想,当夏阳被赶出塔头村的那一刻,她是不是该放炮庆祝了!
“那你敢不敢让我们去你家里搜搜?”刘桂兰说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婶婶搜不到怎么办?”
东西是刘桂兰亲自放的,肯定不可能搜不到,所以刘桂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