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道:“孩儿不孝,让父亲大人受苦了。”
秦淮烈伸手搀起秦钺,泪流满面道:“钺儿休出此言,都是为父不好,才害得你们母子流离失所孤苦无依,为父没有在你身边看着你长大,你这些年受苦了吧?”
秦钺站起身,抹一把眼泪道:“父亲不要难过,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儿子再也不会让您老人家受苦了!”
秦淮烈看向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人:“钺儿,你……你娘没有来吗?”
看来秦淮烈还不知道秦钺的母亲已不在人世,估计是心里想见却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看着父亲一脸期待的神情,秦钺真不想把如此残酷的消息告诉父亲,但他也知道这种事终归是瞒不住的,还是忍心道:“还望父亲节哀,您走的那年,我母亲就过世了!”
闻听此言,秦淮烈不禁仰天而视,虽然许久都没有说话,但早已是老泪纵横。
秦钺连忙劝解道:“父亲,人死不能复生,还望父亲大人节哀顺变。”
秦钺说完,转回身用目光朝李红、秦泰、秦威等人点了点头,李红连忙率领玛雅、焦三娘、杨阿柳、蒋小蛮、卡娅等人来到面前,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儿妾等参见父亲大人。”
秦淮烈这才收起悲伤,看着李红等人,有些慌乱地问秦钺道:“钺儿,她们是……”
秦钺指了指李红道:“回父亲大人的话,她叫红妹,是孩儿的未婚妻。”
秦钺又看了看玛雅等人,道:“她们都是孩儿的妾室!”
听到秦钺在自己未来的公爹面前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李红本来还挺激动的,可听到秦钺说玛雅等人都是他的妾室,不禁偷眼看向玛雅,发现玛雅也正在红着脸看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白了秦钺一眼。
秦淮烈连忙道:“孩子们,地上凉,都起来说话吧!”
李红和女眷们刚刚起身,秦泰便紧走几步来到秦淮烈面前,双膝跪倒道:“不孝侄秦泰参见叔父大人。”
秦威也带着宇文婧跪下道:“不孝侄秦威携侄媳宇文氏参见伯父大人。”
宇文婧已经和秦威立下婚书,名义上就已经是秦威的正式妻子了。
崔八郎和潘大虎也带着秦钺手下的一众兄弟上前给秦淮烈施礼道:“我等参见老大人!”
“孩子们都起来吧!”秦淮烈上前将秦泰和秦威扶起。
秦钺为父亲一一做了介绍,秦淮烈看着秦泰和秦威道:“好,好,好,想不到几年不见,你们都长大了!”
秦钺看了看秦淮烈坐的马车,发现马车上还有另外几个人,就对白县尉道:“白县尉,本官自己带来了马车,家父就不坐你们的马车了。现在马上就到日落的时间了,我们还要赶去城南驿,还有三十多里的路程要赶,不知你们今夜是随我们赶往城南驿歇宿,还是在这蓝田北驿歇宿?”
本校尉想了想道:“我等还是跟随奉御大人赶往城南驿歇宿吧!”
按照行程,白县尉等人的计划是在蓝田北驿歇宿,但考虑到吃喝上跟着秦钺肯定比住在蓝田北驿强,何况秦钺还说过要对他们表示感谢,白县尉等人当然更愿意跟着秦钺走。
秦钺问道:“那你们的马车和其他人怎么办?”
白县尉道:“回奉御大人的话,番上的军士们都不归我等管辖,马车上的其他人都是顺路捎带的,马车也有专门的车夫负责,等进城后再做交接也不迟,其他人可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