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天亮就尝试往下游走,可下了一夜雨,河水上涨,他被围困在浅滩之中。除非等雨停几日,才能继续前行。
王锦锦还没有苏醒,他倒也不着急。
萧秋年忍着脑仁的疼痛,将好不容易接到的雨水,端到王锦锦嘴边,想要喂她喝下去。
“锦锦,起来喝点儿水。”
萧秋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将雨水用叶子盛了,凑到王锦锦嘴边。
王锦锦似乎是渴了,她很努力的想要吞咽,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发烧,也许是伤寒,喉咙火烧火辣,仿佛张不开,水倒进嘴里,就顺着嘴角、脖颈,流的到处都是。
“渴水”
王锦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下萧秋年手中的水,似乎十分着急。
可是她太虚弱了,只几秒钟,又将眼睛给闭上。
萧秋年喂了两三次,水都从她嘴角流了出来,他觉得浪费,下意识便低头去接,当嘴唇碰到王锦锦柔嫩的脖颈时,霎时僵住。
他在干些什么?
难道要趁着王锦锦神志不清,白白占她便宜不成?
若是以前,这种行为根本就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他萧秋年就算中了毒,也不可能对一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偏偏忍不住。对于王锦锦,他的一切理智,一切底线,都在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萧秋年还在发愣,王锦锦却又在呢喃着口渴。
到底是感情战胜了理智,萧秋年喝了一大口雨水,凝视着王锦锦的脸,随即,低头,轻柔的贴上她的唇瓣
只是给她喂水而已,她还在昏迷,什么都不会知道。
萧秋年如此对自己解释。
他用舌尖撬开王锦锦略干的唇瓣,根本不用撬开她的牙关,王锦锦便自己张开嘴,大口大口的从他口中索取,唇舌相抵交缠,萧秋年根本不敢呼吸,他甚至忘了该如何呼吸。
当雨水一滴不漏的被王锦锦饮下,萧秋年立刻抬头,结束这段“喂水”。
他怕继续下去,自己连最后的理智都把守不住。
可是王锦锦似乎还没有喝够,她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臂,攀附着萧秋年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还要索取。
萧秋年耳根已经红了。
可是他仍然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询问:“锦锦,你还想喝水么?”
王锦锦自然是点头,虚弱的应答:“要”
萧秋年似乎找到了一个台阶,一个准允,一个给自己掩饰的借口,他当即又含了一口水,低头,给王锦锦嘴对嘴的喂下去。
待天色入暮,萧秋年便将王锦锦平放在凹洞,用干掉的衣服盖住她的赤果的身躯,转身去河边叉鱼,重复昨天所做的事情。
只是与昨天不同的是,他多了一项给王锦锦“喂水”的任务。
一连两天,萧秋年一直精心照料,可王锦锦依旧迷迷糊糊,没有彻底苏醒的迹象。
萧秋年这才真的急了。
这天清晨,王锦锦在被他喂水之后,总算睁开了眼。
萧秋年忙扶住她的肩膀,紧张的问:“锦锦,我不懂医术,你身体到底哪里不好?”
王锦锦虚弱的看了眼身上,也没反应过来自己一丝不挂,她扶着脑袋,似乎极为痛苦:“四哥,我我应该是伤口感染,病毒入侵伤口清洗干净用紫弥叶每日擦三次剩下的泡水内服千万不要让我喝多不然会不然会”
前面的意思萧秋年也不太懂,但他明白王锦锦之所以高烧不退,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