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锦想到以前的事情,忍俊不禁。
胡玉姣低声道:“这种男子反而可靠,像那些满口油嘴滑舌的,只不过是在用言语掩饰他们的低劣。”
王锦锦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赞道:“没想到郡主还有这样的见解。”
胡玉姣扬了扬尖尖的下巴,有些俏皮得意:“那当然啦,我可不是什么草包。”
王锦锦心下好笑,却也没有表露。
胡玉姣好奇萧秋年的事情,便一个劲儿的跟王锦锦找话说,好在王锦锦对萧秋年了解最深,她要问什么,王锦锦便回答什么。
“四哥一点儿都不善于表达,那会儿我最爱吃糖炒栗子,他便悄悄的把栗子都剥好了给我放在书桌旁。对他道谢吧,他还不好意思。”王锦锦想到小时候的事情,自己都觉得有趣。
胡玉姣听的津津有味:“看来萧副统领只对王姑娘好。”
王锦锦微微一笑:“四哥这个人其实很好相处,只要你对他好,他一定会记得你的情。虽然平时冷漠了些,但他心里什么都知道。”
“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好哥哥。”
胡玉姣叹了口气,“我就没有亲生哥哥,即便有两个表哥,但也不怎么亲厚。炘哥哥对我还好,烨哥哥就很少见面了。”
王锦锦“唔”了一声,不知道这么接话。
这毕竟是他们皇家的琐事,她还是不要探听太多吧。
好在胡玉姣并不热衷于讲述她自己,而是又问起了萧秋年的情况,王锦锦便给她讲述小时候她和萧秋年发生的趣事,不知不觉,便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胡玉姣的衣服被烘干,她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刚换了没一会儿,萧秋年便像是掐着点一样,不知从哪儿捉了三条鱼回来。鱼已经被去鳞内脏清洗干净,穿在树枝上,被火烤的油滋滋的响。
胡玉姣看着肥美的鱼,咽了咽口水。
随即,她便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晋王姨丈现在怎样了。”
王锦锦道:“晋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事。”
胡玉姣皱着眉头颔首:“希望如此吧,毕竟那么高的悬崖,晋王姨丈年龄又比我们大,又不识水性罢了。”
她自己都说不下去。
可她的一番话,倒是让王锦锦心中沉甸甸的。
萧秋年如今在晋王麾下做事,若晋王真死了,那他又当何去何从?若无晋王扶持,他在军中尚能立足,可兴许是长年累月驻守边疆,到老可会封侯拜相?这与萧秋年之前的预判截然不同。她的四哥不会甘于人下,不会甘于平庸,晋王真的死了,他到底会怎么做?
思及此,王锦锦担忧的看了眼萧秋年。
萧秋年与她四目相对,眸光微闪,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波澜不惊。
王锦锦看到他这个眼神,心思一下就安定了下来。是了,她都能想到的事情,四哥如何想不到,想必他自有安排。
她正在想事,这时,胡玉姣突然“咦”了一声,指着王锦锦的脖子,疑惑的问:“王姑娘,你脖子上是什么?怎么紫红了一片?”
王锦锦一愣,回过神来:“郡主说什么?”
“你脖子上有许多紫红色的瘢痕!是在哪儿撞了的么?”
王锦锦忙抬手去摸,可摸了半天,既不痛也不痒:“没什么感觉啊。”
胡玉姣神情紧张,高声道:“难道是中毒?”
“不可能吧。”王锦锦下意识就给自己把脉,除了有些心神气虚,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她正疑惑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