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锦颤抖着手,拿过告示一看,上面白纸黑字的写:镇远大将军萧秋年,为国为民,功不可没,封广平侯,赐婚玉姣郡主,于正月十五元宵大婚,赏白银千两,侯府一座,并皇恩浩荡,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三日
后面还写的什么,王锦锦已无暇看清。
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姑娘!”“姐姐!”
蓝烟和晓园忙上前搀扶王锦锦,秀柳也去了另一边的屋子让戚古过来诊治。
王锦锦做了一个梦,梦里萧秋年不要她了,而是离他越来越远,她伸长了手想要抓住他,可是他的身影却渐渐消失,怎么也握不住
“四哥!四哥”
挥舞着双手,满头大汗的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王锦锦茫然的窝在床塌间,望着浅蓝色的床帐顶,两眼无神。
门口的蓝烟和秀柳听到屋里动静,忙推门进来看望。
“姑娘,你感觉好些了么?”秀柳眼眶红红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话,让姑娘你生气”
“秀柳,你无须自责,这与你无关。”王锦锦哽咽道。
蓝烟叹了口气,柔声道:“姑娘,我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儿,四公子虽然为人冷漠残佞,但他不会做出辜负你的事情,你看要不要回京当面问问?”
“回什么京,她现在这身子,怎能长途跋涉!”
门口光线一暗,却是戚古黑着脸走进屋,他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王锦锦闻到药味先是一愣,从戚古手里接过碗,又喝了两口,这才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颤声道:“师父,你给我开安胎药做什么?!”
“做什么?”戚古没好气的说,“自己都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问我做什么!亏人家白叫你这么多年的王神医,自个儿好歹都不知道!”
“不可能!”
王锦锦手腕一抖,药碗便摔在了地上。
她从和萧秋年在一起后,每次**后都会吃下一粒红花丹,以免中招。这么多次,无一例外除了除了在离开萧秋年的那天夜里!因为心乱如麻,便没有服药,如此算来,正好一个来月!也就是说,在她最后和萧秋年相处的那晚,她她有了他们的孩子?!
戚古看她这模样可怜,倒也不忍心再指责。
他让蓝烟晓园她们都出去,随即便沉声问:“徒儿,那负心汉现在要娶别人了,这孩子你要不要?”
王锦锦嗫嚅着嘴唇,没有回答。
“师父给你开副方子,保证不让你落下病根儿。”戚古对萧秋年不了解,他现在只恨不得给萧秋年下点儿毒,毒死他算了。
本以为王锦锦和他一样的想法,哪知道王锦锦抬起头,大眼睛蓄着泪水,一字字道:“我不相信四哥会抛弃我师父,你还是给我熬几贴安胎的药吧。”
戚古生气的说:“那男人都要跟郡主成亲了,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你还不死心?非要生个孩子没爹,然后看着人家侯爷郡主亲亲我我才满意?”
“四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王锦锦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遭受的打击越大,她越不死心吧。
她微微挺起胸膛,正色道:“我与他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戚古指着她,有气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骂了句:“疯丫头!”说完,一甩衣袖气呼呼的出门了。
王锦锦忙喊:“师父,你去哪儿?”
戚古冷冷的丢来一句:“能去哪儿,还不是给你熬安胎药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