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窦婳的演技？”顾意之立即会意。
方导演非常意外，顾意之居然也想到这一点了。
果然不愧是已经开公司的演员，还是有远见一点。
方导演现在算是明白，有些人能走的远不是没有理由的。
“确实，我完全没想的窦婳的演技会这么……原本拍摄的时候总是觉得这一幕好像也没有非常难看，结果剪辑到一起之后，就基本……”方导演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我在电影院里看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一些观众关于窦婳演技的差评了。其实这也都是不能避免的事情，我第一次演戏也很糟糕的。”顾意之也不知对自己为什么会扯到这么多。
如果这样能够安慰到方导演的话，似乎也不错。
当然，不错是不错，可身边的这个家伙也开始不满了。
贝豪散发着醋意，紧紧盯着顾意之，一直都在听着顾意之都说了什么，甚至要顾意之开着免提。
“虽然都可以理解，但是……”方导演对窦婳的演技真的非常失望。
“只是，可能要拿奖就有点难了，我只是希望您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可能这样说会有一点丧气，但是人总有现实一点的吧。”顾意之非常冷静。
方导演听着听着都笑了：“是啊，谢谢你。”
完全没想到会被方导演道谢的顾意之有点懵，她原本还以为如果这样提醒别人的话，会被别人责怪呢。
毕竟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这么丧气的话……
就连她自己都开始奇怪为什么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个，也不是很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了，我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多嘴了。”顾意之很不好意思。
搞的好像人家方导演就是外行人，什么都不懂一样。
顾意之顿时就有一种自己多管闲事了的感觉。
“没有多嘴，你能想到这一点确实很不错。你以后之后拍戏的打算吗？”方导演琢磨着如果这次的剧本拿不到奖项，那么就下一部电影，这部电影赚到的经费应该可以支撑下一部电影请到好一点的演员。
他对于自己选择剧本的能力非常有能力。
但是只是目前自己还没有能力去选择演技更加老练的演员。
顾意之有自己的公司这事儿，方导演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顾意之从来没有因为为公司的事情而缺席过，所以方导演对顾意之还有一种明明的钦佩。
明明就是一个女人，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还能两边都兼顾。
哪怕是一个男人，恐怕都有些难做到。
“如果有合适的剧本，就会演。”顾意之给出了一个保守的回答。
而这个回答对于方导演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他相信自己是有足够的能力走到金字塔上的，那么现在第一个必须要合作的人已经找到了。
接下来就是继续扩展了。
“好，这个回答就够了。谢谢你能够接我的剧本。”方导演有顾意之的那句话就已经够了。
顾意之也受宠若惊，“不要这么客气，我们也是合作关系而已。”
挂了电话后，顾意之深深呼了一口气，只发现身旁还在开车的贝豪散发着浓烈的怨气，让人无法忽视。
顾意之立即看了过去，有点无奈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挂断电话，你跟我聊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跟这个方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