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撒娇。

    这副语气跟她在软件上打字说话的语气倒是飘然相反。

    方导演才不吃她这一套，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哪里委屈了？”方导演强硬地反问。

    “我的演技哪里有那些观众说的那么差啊！我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黑我的，而且黑我的人很可能就是在的嫉妒我的才华，而那个人说不定就是我们身边的人！”窦婳信誓旦旦。

    窦婳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很自然的就引导着方导演想到了顾意之身上。

    意识到窦婳的话外音后，方导演实在有些不知该怎么回话。

    骂吧，好像又没什么必要，反正他之后是不会再找窦婳合作了，也不知道精进自己的演技，只知道把问题怪罪到别人的身上，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提携也不会有任何进步的。

    什么都不说吧，好像也不行。

    方导演就在这么一个犹豫之下，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回复窦婳。

    窦婳迟迟等不到回复也有点着急，“导演！你说说话好不好啊！”

    “你管这么多干嘛？”方导演想转移话题。

    “为什么不管！那么多人都在骂我呢！凭什么！我的演技就有这么糟糕吗！？”窦婳不满的嚷嚷了起来，总觉得导演对自己一直都不够公平，明明就一直都偏向顾意之。

    但是窦婳也还算是有一点脑子，并没有直接表露自己对顾意之的恶意。

    方导演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你就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了吗？一整天都关注这些干嘛？”

    “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我为什么不能关注？”窦婳愈发不满。

    “我还有事情要忙。”方导演也算是修养够好了，不然现在老早就把窦婳骂的狗血喷头了。

    他这样很明显就是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可窦婳偏偏就假装自己没有听出方导演的意思，很干脆地说：“那您忙您的啊，我可以在您一边忙的时候一边跟你说话吧？”

    “窦婳，不要胡闹！”方导演咬牙切齿地呵了一声，之后便顾不得这么多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