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哪里肯饶他,继续边打边笑说“不行,我就要打。”
徐睿本已经被灼华打的弯着腰趴在凳子上,自己怎么求饶灼华还是不依,徐睿忽然从凳子上直起腰来,转身过去,抓住灼华还挥在半空中的手,讨好笑说“别打了,哥哥求饶了。”平时就知道灼华人是小了一点,个头也比他们矮了许多,但是从来不知道灼华的手是这么的小,两只手正好可以被徐睿的大手完全包裹住。
灼华嘟着嘴嗔道“就要打。”
徐睿一只手抓住灼华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轻捏灼华的小脸宠溺笑说“你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小子。”无奈灼华的力气极小,怎么挣扎还是被徐睿钳住。
“别打,我教你读如何?”徐睿低下头,附在灼华耳边,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灼华听得到,灼华被吹在他耳朵上的热气弄得好痒,脸不禁往一侧转去,不敢再去看徐睿眼眸中流露出的热情。
灼华挣脱了徐睿的手勉强说“那好吧。”也不去看徐睿,独自坐到桌子前翻起书来。
李研站起来,作揖笑道“我真是输的心服口服,白一,这盘棋你下的真漂亮”
张白一放松了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笑说“过奖了,难得可以赢你,今天我还真要庆祝一下。”
李研笑着走到灼华身边问“灼华,你今天来做什么?”看着灼华在那正经的看书,也站到灼华身后看了起来。
灼华忙着站起来,拍着脑袋说“哦,差点忘了正事。”于是快步走到刚才放东西的地方,双手捧起他放在那里叠放整齐的衣物,笑说“我给你们每人做了一件衣裳,你们试一下。”灼华将每一件衣服打开,一一摆开,平放在那里。
周扬穿起鞋下床,看着手工精制的衣服,不禁感慨说“呀,灼华,你还有这个手艺。”
“这个很奇怪吗?”灼华不解。
周扬反问“怎么不奇怪?哪有七尺男儿会做针线活的?”
灼华翻了翻白眼,看着这一群书生,不以为然说“我家的针线活都是男人做的,你没有见过我二哥,我二哥的手艺可是苏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再说,我可没有七尺。”
李研看着众人长大了嘴巴,说“他说的没错,我的父亲是个绣工,手艺一流。”
张白一拿起衣服诧异问李研“那你也会这个?”张白一怎么也不会相信,如此粗犷大条的李研会做针线?
李研摇着头向后退了一步,迅速躲避开,一脸嫌弃说“我可没有那个天分,我们家我和大哥都是愚笨的人,没有继承父亲的手艺,只有二哥天生灵巧,学的一门好手艺。”提到李硕,李研不禁竖起大拇指。
周扬不禁夸奖灼华说“我看灼华做的也不错。”
“那是肯定的。”灼华自豪的抬起了下巴。
李研撇了撇嘴,不禁嘲笑灼华“就他,从小母亲娇惯的要命,人又特别懒惰,缝补几件衣服还行,再做细腻一点的活,哼哼,还不原形毕露。”
灼华冷声呛道“哼,那也比你强,你从小拿起针就头痛,你为了躲避父亲叫你绣花,你每次都装病,等到父亲真的放过你,你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说道李研的偷懒程度,那他是天下第二没有人敢做第一。
“你,”李研指着灼华,一下子说不出话,看着灼华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马上消了气“我懒得跟你计较,我是好男儿,以后要兼济天下的,我跟你计较就是上了你的当了。”他不会绣花再正常不过了,他不喜欢灼华说他偷懒,他才不懒呢。
其他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样斗来斗去,闲时听听他们这样斗嘴,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