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甩来甩去跟猴哥玩金箍棒似得。后者也不弱一根长枪打的是难解难分。有点后悔没有用手机拍下这么精彩的场面,以往我都是偷偷用手机拍了下来准备电影上映后放在网上。
“咔!……休息三十分钟,你地落来领早餐,食完后休息下准备下一场!”老赵终于喊话了!
“医生,医生!”我刚起身眼前一片发黑,什么也看不见。虚落的身子站都站不稳。
“东城,你怎么了”一个摄影师走过来,背起了我用最快的速度下山……
等我挣开眼睛时全是老赵那满脸疙瘩欠扁的表情。吓的我差点没在床上奔起来。
“导演你搞么擦阿!你过个冚家铲制片人争滴罗佐我半条命阿!我丢距老母你押距过来阿拉,我同距死过。”我怕了起来正找家伙什。
“训底了,阿!你个死仔包我都提醒你系真打系真打,一滴都唔醒目个吴仔系有后台个连我同马聚德加埋一起都不够人一个手指尾。你就算劈死距你尼条命都唔够赔。”老赵貌似有火没处发。
“家阵点啊?打碎牙吞落肚了窝!”我一边看着身上涂满的云南白药一边问到。
“我鬼知阿!你甘串未同距死过咯,中有一场。不好太过火知牟”老赵拍了拍我肩膀说到。
我笑了,一个劲儿傻乐着,老赵那句不要太过火是几个意思。貌似老赵对那什么狗屎制片也不太爽默许我整他。
刚要起床,老赵就差人让我休息说是找了个龙套替我,让我先休养一晚上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