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风大笑起来,貌似这些话听着他的耳朵里是夸奖。
“剿匪……只是个赔本赚吆喝的买卖,上任知县就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不仅事没办成还被罢了官。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然要思虑周全才可动手。说来也得感谢你的你宝贝儿子,是他让朝廷注意到我们这不太平不然也不会下如此血本。”吴明风眼神都冒着金光貌似在他眼前都是闪烁的银子。
吴明风想了想又说到:
“天狼寨和白虎帮的位置我自然是知道。可是这两寨子能都是盘踞天险而守,易守难攻远超你我的想象。我们不知道他们里面的岗哨暗哨的情况,如何排兵布阵我连个图纸之类的东西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和知县大人下手。如果这些你儿子能够提供给我的话,那么我自然会向朝廷求情赦免他的罪责,并且重重有赏。孙老爷子你要是肯合作的话,这样对大家都好是不是就凭咱们这些年的交情,孙老爷子何必吃这些个苦头呢?至于撕破脸皮摧毁大家这些年的交情吗?值吗?”吴明风喝口茶悠哉到。
“就算啊就算和你说的一样。可是犬子刚入山门不久,人家也未必全然信任犬子。你让他怎么拿的出来你口中所说的东西来交换。”孙富海没好气到,敢情人家是打着反间计的想法。
“这些我可管不着,反正对于这件事情的话,你孙大老爷在我们手上是一张很好的牌,如放任你不打的话你让我拿什么办法去进攻两寨。站在我们的角度来说的话。你孙大地主是一张最好也是唯一的牌。”吴明风耐性快被孙富海磨没了就要往外走。
“吴明风,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孙富海叫住了他。
“什么问题”
“犬子在天狼寨为匪的事情与劫矿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事发至今才几日的时间究竟是谁向你们告密他现在落草为匪与劫矿这整件事情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动机或者目的”孙富海想了想说到。
吴明风走到孙富海面前,消化了下他所说的话。才说到: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和知县闲来无事在院子里面下棋,突然间一只冷箭射了过来。在到了院子里的树桩上。我们是根据箭上所绑的消息才得知你家公子在山上帮助天狼寨的贼人劫朝廷的金矿。我就赶紧让人去矿山探查,不曾想那里尸横遍野,就连守将杨氏父子三人都死于非命。其余金银细作乃至未开采的原石都不见踪影。”
“哼,荒唐!仅凭一纸不知何人所写的字条你何以就就定下犬子的罪,人证物证一样都没有你们就抄我府邸,捉拿我一家老小还抢夺我的钱财你们与那一帮子土匪有何区别好你个吴明风,你怂恿知县毁我孙家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孙富海愤怒到。
“孙兄这话说的怕是太过了,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你难到不明白吗?怎么能是我怂恿知县大人,分明是你自己仗着自己是清徐首富经常给知县下绊子与其他乡绅一起抗税拒税,知县大人早就想动你了只不过现在有个现成的机会他会放过吗”吴明风把自己撇的那叫一个干净为自己洗白白到。
“好笑,甚是好笑。你们长没长眼睛近年来天灾连连百姓失收他们交不上粮食你让我拿什么上税?”
“行了行了你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话,我没心情在这又暗又臭的牢房和你瞎掰扯,没有我就走了。明天再来侍候你!”吴明风摆手到。
“等等,你不是想知道天狼寨的兵力部署图纸吗?你过来我告诉你!”孙富海再次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