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岂不是……我们所做一切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也不尽然。”我笑道。“我所看的，是我们与虚空交战的结果。但如果我们避战呢？”

    “避战？”

    “对，把所有人迁到风灵古界去，然后切断元灵从界和风灵古界的链接通道。”

    “这样········可行吗？”

    “不可行也得可行了。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得把五大圣所迁移到风灵古界去。”

    “啊，五大圣所。”艾伦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果五大圣所受到破坏，那一切都可以免谈了。”

    圣所是最重要的。

    “我准备把圣所也迁移到风灵古界去。”

    我说出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在我是灵魂契约者的时候，我是可以轻易地办到的。但是现在……”

    “此一时彼一时。”艾伦琴叹道。“说来惭愧，这事情怪我了。”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怪她。

    “艾伦琴，我想知道你的能力极限。”

    我说

    ——

    三天以后，还是在这个会议室中。我和纳兰以最简单的手法，仿制了一个测试所用的魔法阵。

    就如同当时雪乃老太对我说的——只要艾伦琴能安然无恙地移动法阵，就认定她可以移动圣所。

    艾伦琴苦笑着，如同我当时所做的那样转移了法阵。但无论是规模，还是精度，都远没有我做的好。

    “而且，我的能力极限是三十米。”艾伦琴沮丧地得出了结论。“一个圣所怎么也得占地方圆两公里吧。”

    “最的圣所水天合木光照寺占地大概七平方千米。最大的神城占地四百多平方公里。”

    纳兰不假思索地搬出了数据。

    我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时间琳先打破了沉寂。

    “别灰心，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

    怎么可能不灰心。

    无论怎样都是灰暗的未来。

    不知道为何，一股消极的态势在我们之间弥漫开。纳兰楞楞的盯着桌面看了三秒，泪水忽然夺眶而出。

    “我不想干了。当这个神城的主人好累，每天处理各种各样没完没了的破事。到最后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的是！”

    她呜咽着伏在桌上，多日以来积攒的不安与怨恨，忽然之间爆发开来。

    莉莉娅一脸冷漠地推门走了，海丽森跟在她的后面，什么都没有说。

    言灵走过来，很冒犯地看着我。

    “你会为你说真话的行为付出代价。”她说。“迄今为止我们所营造的同仇敌忾的局面，都因为你的话而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