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翻动,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了上来,武岳赶忙从床上翻了起来,冲出卧室,晕头转向地想去找卫生间。
等跑出去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吓得叫了起来。仔细一看,坐在那里的居然是白棠,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他吓得又是一声尖叫,转身就跑回了卧室,身后传来了白棠那欢乐如银铃般的笑声。
这一吓,连强烈的呕吐感都消失不见了
“怕什么,难道我还能把你给吃了啊?”看到武岳的窘态,白棠还故意凑到卧室门前。
武岳嘴里胡乱应着,忙脚乱地找着衣服裤子,心里暗自骂着,妈蛋的,这回糗大了,喝酒误事一点都没错啊。
“穿好没有?我可进来了啊!”看房间里久无动静,白棠忍不住喊道,同时推开了门,正好看到武岳拉上裤子的拉链。
“哟,速度挺快的,这么一小会功夫就穿戴齐整了?”白棠靠在门框上揶揄道。
“那个……咱俩熟归熟,但有个事我得问下。”武岳面色沉重,看似下了很大决心才开的口。
“说吧,什么事?”看到武岳满怀心事的样子,白棠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狐疑道。
“你昨晚没把我怎么样吧?不过真怎么样也没什么,大家这么熟,我不会报警的。”武岳嘴角泛起坏笑道。
“去你的!”发现武岳居然在调戏她,气得白棠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软乎乎的枕头砸到身上,武岳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的白棠,干脆冲了上去拳打脚踢。
还别说,白棠虽然是个女的,但毕竟是干这行的,出的力气一点都小,吃不住疼的武岳,干脆顺势一把抱住了她。没想到动作幅度太大,脚根不稳,双双摔到了床上。气氛一下子就从胡闹变得暧昧起来。
“老实说,昨晚有没有趁我酒醉的不省人事,对我干了什么?”武岳盯着被压在身下气喘吁吁的白棠,满脸的坏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样暧昧的姿势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武岳也担心会不会太过唐突,但等了十年了,他也不想再错过。
“有没有做过什么,你自己没感觉吗?”突然间白棠也什么不想解释,干脆和他打起了糊涂嘴仗,毕竟让秦朗把酒醉的武岳带到她的宿舍里,仅此一个行为就足以说明一切。
窗外,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在俩人身上,温馨美好的气氛,暧昧的姿势,好像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春光。就在白棠静静等待,眼前越来越低垂的双唇吻上来的时候,武岳那股已经平息的呕吐感,再次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唔!”武岳捂着嘴巴,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气得白棠抓起床边的平跟皮鞋狠狠地砸了过去。
“特么的,什么意思?看到老娘就这么想吐是不是?”回应她的是一阵干呕。
武岳从卫生间里吐完出来的时候,从白棠里接过新冲的蜂蜜水,一饮而尽,那股酸苦的味道才算被完全压了下去。
“接下去有什么打算?”没有了刚才卧室里的暧昧,白棠也恢复了成年人该有的冷静,开始关心起武岳辞去公职后的打算,“不过边平江知道你情况特殊,所以向霍副厅申请把你的警籍转到了省厅,但没有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
“保留警籍?那就以为着我什么都不用干,也有份工资好领咯?天底还有这么爽的事情?”武岳瞪大了双眼诧异道,他没想到居然还能以这种方式混吃等死。
“哼,混吃等死?你武岳是那闲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