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为心有愧疚,而且将他当成自己在大慕第一个病人。
吴佩玲将这些都暗自记下,果然等钟谷雪回头看见她得时候就道:“看什么看,你们大慕的人到底怎么开车的,将人撞成重伤,然后又赖本公主泼辣吗?看见没,本公主是有素质的人!”
钟谷雪后面的这句怒骂,倒是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此失去了泼辣不说,在吴佩玲眼里其实就是欲盖弥彰。
将公主送回驿馆,吴佩玲心下琢磨一下这个事儿,还是打算连夜进宫告诉许莲衣,只是不知道这个钟谷雪心思到底是好是坏,如果她真的是良善之人,想必皇后娘娘也不想欺了这个小姑娘。
“你说得是当真?”许莲衣听着吴佩玲按实情禀报车架的事情,和她亲眼所见的那个姑娘重叠了起来,可以说是将信将疑。
“微臣亲眼所见,句句属实。”吴佩玲不敢含糊,而许莲衣问出那句也许不是质疑,而是惊叹,谁能想到早上给她气成那样的人,私底下对待平民百姓竟是如此心善。
许莲衣想了想,尽量将钟谷雪故意说得那些气焰嚣张的话给去除掉,然后想了想这个小姑娘的眉目,初见她便看出了这个小姑娘面善的很,所以看面相不似刁钻泼辣之人。后来辞别的时候,对她恭敬有礼,那应该是她打官腔的模样,只是那中间出言不逊,到底又是用意。
“这个公主,怕是也不想和亲,亦或者不得不和亲之后,要跟我针锋相对,但还是个孩子,却不想在这后宫里面,都是暗流涌动,她那花架子能有什么用?”
许莲衣猜测着那苗疆公主的用意,也算是知道了几分,吴佩玲听着她这几句,也就明了为什么这公主前后相差如此之大。
原来是跟他们大慕打着同样的心思,不想和亲,那倒是好说,只要两国之间的合作一旦达成,那么不和亲也挨不着什么,这公主只要带了国契回去,自然有办法交代。
慕蕴亭过来未央宫,正好隔窗听到两个人的谈话,今日这事也了解了大半,立刻让人去调查钟谷雪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