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弱女子呀!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厉害?”许莲衣撇眼看着钟谷雪,显然对她的话很鄙视。
话刚说完,钟谷雪就扑到了许莲衣身上,不停地挠着她身上的软1肉,“啊?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弱女子?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别挠了,我快痒死了,我错了,饶了我吧!”许莲衣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靠在钟谷雪身上,浑身根本使不上力气。
“再敢说我不是弱女子,定不饶你。”钟谷雪得意地扬了扬头,算是放过许莲衣了。
“不敢了,不敢了。”许莲衣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过了半天才调整好,然后她就看到街上的人都朝一处聚集。
“他们是去干嘛?”许莲衣有些疑惑。
这时钟谷雪也察觉到了异样,突然一把拉起许莲衣就随着人群向聚集地奔去,速度非常的快,把下人们甩得不见踪影。
“你干嘛?带着我跑这么快?”被钟谷雪带着,许莲衣跑得一点也不吃力,玉足轻点,就和钟谷雪并排向前。
钟谷雪看起来有些兴奋,“能干什么,当然是去凑热闹啦!这群人都聚集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许莲衣看了看周围,发现两人已经跑到了聚集人群的源头,正前方是一座高台,台上站着一名书生打扮的人,面前是一个高椅,上面放着一杯茶,一块惊堂木。
“原来是说书的,不过怎么会引来这么多人?”许莲衣疑惑地看着台上的说书人,说得很动听,但也达不到万人空巷的地步呀!
两人停了下来,七挤八挤总算来到了前面,钟谷雪见得少,兴奋地看着台上说书人的表演,兴奋地哇哇大叫。
许莲衣也不急,静静地往后看着,她总觉得有事,不然不会如此的。
说书人说罢一出戏,一拍惊堂木,“静听下回分解。”引起满堂唏嘘,有些人已经摇着头走了,显然有些不满足。
不过说书人反而不急了,自顾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一旁的小厮,端着盘子就出来讨赏。
钟谷雪以为给了钱就可以继续听下去了,兴奋地丢了一锭金子在盘子里,小厮惊喜地连盘子都拿不稳了,不停鞠躬,“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而台上的说书人见到金子,眼睛就亮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放下茶杯,朝钟谷雪打了个躬,然后指着她说道:“既然这位客官如此阔绰,在下也不卖关子了,待我继续往下说。”
“好。”听得高兴的钟谷雪大叫了一声,立马带起了一众人一起喊。
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说书人清了清嗓子,然后面对钟谷雪说道:“各位客官,今日在下也不说书了,就说一说这时事。”
“各位可知朝廷上这几日都在上奏要求尽快与苗疆公主结亲,大家可知道这是为何?”
这一下,就吊足了观众的胃口,立马有人大喊:“这是为何呀?”
而台下的许莲衣和钟谷雪脸色都变得很难看,钟谷雪隐隐有爆发的趋势,只是现在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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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看到这么多人附和,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呀!这苗疆怀着狼子野心,就要反叛了。”
“啊?苗疆要反叛?”
“呵呵…
…弹丸之地,不足为惧。”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