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多长时间,怎么一下子像变了个人。覃广南看向了邱洋手中的石心玉盘,再加上从周梦雨说了来这里的原因,她不由想到邱洋变成这种样子是因为这石心玉盘?覃广南想把石心玉盘从邱洋的手中拿过来,但是邱洋捏得太紧,周梦雨没能够把石心玉盘拿到手中。
“松手!”覃广南的手变了方向,精准的揪住了邱洋的耳朵。
这一下,像是牛被牵住了鼻子,老鼠见了猫。邱洋痛快的松开了手,开始痛苦的叫了起来:“放手,放手!我错了!”周梦雨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石心玉盘。
刚刚发生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覃广南放开了邱洋的耳朵,又从周梦雨手中拿过石心玉盘交给了邱洋。邱洋一手揉着他脆弱的耳朵,一手接过石心玉盘,抱怨道:“阿南,你没事揪我耳朵做什么?”
“刚刚叫我们不是跟你说了么?”覃广南说。
“你跟我们说了?”邱洋疑惑的看着向他点头的周梦雨说,“我刚刚在那边找书,什么都没听到啊!”
“现在跟你说也一样,我们去准备一下,去给庞大哥的老师祝寿!”覃广南说。她没有告诉邱洋刚刚他的不对劲,周梦雨自然也就没有多嘴。
邱洋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差点给忘了,我们快下楼去吧!”看着邱洋现在的样子,仿佛刚刚那冷漠目光的主人不是他一样。
周梦雨等邱洋离开之后才有些担心的问道:“姐姐,邱洋他这是怎么了?”
覃广南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晚些时候我去问问大人们。”
与邱洋认识六年多,覃广南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这个样子。
出了书楼,覃广南和周梦雨都收起了脸上的那一副忧虑的表情。她们发现邱洋被宛云祥拉到不远处不停的谈论着,邱洋边听边点头。
宛云祥见到公主殿下出来了,慌忙的迎了上去:“殿下,天冷,先回屋吧!”
“明天的事情安排好没有?”覃广南边走边问,邱洋此时老老实实的在一旁搀扶,像是耳朵的疼痛还没有消去。覃广南瞪了邱洋一眼,邱洋心领神会,扭头对周梦雨说道:“你也小心一点,路滑!”
宛云祥回道:“殿下,我已经派人去束阳的迎宾阁准备了,明日只要你和驸马一起出席便好。”
“明天有什么事吗?”邱洋问。
宛云祥解释道:“是这样的,公主殿下来束阳已经有些时日了,这束阳城中也有许多我们覃国的子民,前些日子他们找到了我,说是要见一见殿下,以表思乡之情。而且殿下与驸马将在冬月二十二订婚的消息也都告知天下了,所以明日还希望驸马你也跟着去见一见大家!”
“啊?这么快?”邱洋扭捏的说,“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覃广南见邱洋这个样子,似乎也忘记了在书楼里发生的事情,她淡淡的说道:“快去收拾一下,别忘了我们待会儿要去做什么!”